陳蘭芝急道:“讓我也看看!”
完了二話冇說,直接給了靈疏五兩的銀錠做押金。
山裡那片野葡萄也讓人給摘返來了一些,但畢竟數量少,隻做出了幾罈子葡萄酒,餘下的一些做了點兒葡萄醬。
明天他們帶來的米糕完整不敷賣,幸虧靈疏讓帶了很多山查醬來,再說本來米糕就不是甚麼奇怪的吃食,山查醬纔是大師冇見過的東西,是以山查醬賣得非常好。
“方劑不賣,”靈疏道,“山查醬我家倒多的是,沈掌櫃您要想要的話,我給您便宜點兒,批發價,就不曉得您能吃下多少了,想必您也明白,我家的山查醬彆說是定春鎮了,便是全部大慶朝,也是獨一份的。”
代價一下子翻了一倍,又聽這沈掌櫃說自家還能持續賣這山查醬,不是買斷方劑,這下嚴大川和陳蘭芝都有點兒心動了。
但就算是如許, 院子裡的山查也堆成小山了。
也不怪嚴大川和陳蘭芝這幅表示,他們家這段時候是掙了很多錢,算算這些天賣果醬糕的銀子加起來也有十多兩了,但滿是銅板兒,因為家裡一向要用錢週轉,也冇去錢莊換成銀子。
集市仍然是人隱士海的,靈疏家的果醬糕之前在這四周的三個鎮子都賣過了,畢竟是新奇吃食,再加上靈疏漂亮的長相令人印象深切,現在他家這果醬糕的攤子非常有些名譽,慕名而來的人很多。
米糕賣完了靈疏也就相對輕鬆點兒了,每塊米糕上都需求用小勺子舀了山查醬蘸在上麵,這活兒很煩瑣,每次半天下來靈疏胳膊都是酸的。
沈掌櫃那神采較著是噎了一下,他本覺得農家人冇見地,給個十兩銀子買山查醬方劑是很容的事兒,哪曉得麵前這長了雙狐狸眼的小掌櫃,竟這麼機警。
那侍從一身潔淨的短打,開口道:“這位是我們‘盛香居’的沈掌櫃,今兒來呢,是想問問小掌櫃你這山查醬的方劑賣不賣?我們掌櫃出五兩銀子買你這方劑。”
宣平鎮集市的時候,靈疏和自家年老邁嫂還是帶了十來筐米糕疇昔,一同帶去的另有很多山查醬,賣米糕的時候趁便也賣了很多山查醬,更是有個宣平鎮上的富戶一下子就買走了二十罐山查醬,說是之前吃過這個醬,感覺好吃,要拿去送禮。
五兩銀子至心很多了,這如果放在之前,嚴大川和陳蘭芝隻怕是會被嚇著,一個果醬糕的方劑,就能賣五兩!
靈疏道:“家裡那些臨時冇裝罐,但總也有上千斤,您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