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祭奠火台就是一隻隻木製的浮台,被黑心的導演放在河道中間, 每隔一段有一個。
楊樹部落的幾個傢夥有了酋長的號令,嘻嘻哈哈地撲了上去,扒衣的扒衣,摸身的摸身,老黃更是使出了扒衣十八摸的神功。
楊酋長定定地看著笑吟吟的神靈,伸手接過,一手緊緊擁住馴良可親的神明,給了他一個濕漉漉的擁抱:“感謝!”
被捂得溫熱的內心讓他渾身都暖洋洋的,楊祈北非常誠篤地把本身淺淺的思念向俞清歡傾訴,鎮靜地又被甜美濃烈的歡愉所包抄。
老黃舉著軟趴趴的塑料槳,吃奶的勁都用上了,力量是夠大,槳被他的牛勁彎成了弓狀,就是不走平常路。
“最英勇的懦夫行者啊!感激你的對峙不懈,讓我感遭到了人間信眾的虔誠。請走上前來,我將賜賚你祝賀。”
祭奠台上熊熊火光映照著水色,天氣垂垂暗下來,六位落湯雞似的懦夫站在祭奠台上,餓著肚子、咬牙切齒地接管“頂峰大師”的慶祝,就等他宣佈本期節目結束。
楊酋長陰沉沉地盯著這位寧死不平的豪傑,喊了一個字:“搜!”
黃瀚仰天大笑,深覺大仇得報,以往幾期裡固然有老馬火伴,但費千霖這傢夥實在太奸刁,時不時坑得他滿頭包。
一聽他這轉折詞,連楊祈北都目露凶光,折騰了兩天,就靠身邊幾小我的情感波保持生存,身材還不讓吃飽,這傢夥如果再敢出甚麼幺蛾子,他都感覺有點節製不住想打人的打動了。
“你往哪邊用力啊!大黃, 你是虎族的特工吧?!”
三隻木筏在村旁的小河裡漂流,每隻木筏上都坐了四小我。前麵兩隻木筏上插著紅色的虎頭旗, 後的木筏上則是楊樹部落的藍色鬼頭旗。河道並不湍急, 這一片的河水也不深,掉水裡了也就淹到胸口深。
“我也不想啊!導演太坑了!給的這是甚麼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