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朝傑趕緊一拉老仇,低聲嘀咕:“仇導啊!要不再讓他們試幾遍?時候不等人啊!這幫不長進的小子,等這場拍完了您漸漸訓?”
趙青原光裸上半身,緊實翹挺的臀部半暴露玄色的丁字褲,下身一條性感的露腿裙褲,汗津津地僵立在舞台上,一時不知所措。
上一場疤頭與囚徒在車廂內的敵手戲,劇情是在安穩行駛的車上,不需求表示車窗外景,是以是用了一輛道具車的車廂在棚內直接拍攝。而趙青原這一場戲倒是在顛簸的車廂裡,並且車後門時不時半敞開,就必須借用綠幕摳像,最後再用電腦技術分解。
趙青原冷靜心傷, 都不知該為冇被粉絲們刨根問底究查他與楊大傻的乾係而光榮, 還是該為本身半紅不黑的人氣掬一把悲傷淚。
演一個“脫衣舞男”,竟然要求他用眼睛來表達固然隨波逐流頹廢出錯對殘暴餬口麻痹和絕望,眼底還要透著對社會的抨擊諷刺和一絲倔強的不平以及對新餬口迷茫的但願,然後用妖嬈引誘中透著鄙夷念出一聲“滾!”
逼迫症導演讓道具籌辦了七輛一模一樣的車子,按分歧鏡頭的要求,大卸八塊各自改裝,此中幾輛今後還要用各種體例在外景中“死無全屍”,表示追車撞車的鏡頭。豪氣的援助商“六菱神車”老闆大手一揮,表示隻要能表現他家車子的耐用耐操,再來十輛也冇題目,全免費!
這幾場有配角的戲都是老仇親身上手掌鏡。
疤頭和肥三趁機偷了把槍溜走,在改裝過的囚車前碰到了驚魂不定正要逃竄回家的舞男,怕泄漏動靜,兩情麵急之下把舞男打暈扛上車。
老頭皺皺眉冇說甚麼,轉頭喊道:“各組籌辦好,先排一次。”
自已暗裡裡練了好久,死是死得很有掌控了,舞也很諳練,但是腳本和導演要求的“妖嬈”……彷彿還差得有點遠。
“舞男”跳舞的室內棚就在隔壁,因為劇情前後持續,場景轉換也便利,老仇乾脆就將他跳舞的那場放在前麵,過了以後直接轉場隔壁去死。
這麼早進劇組,他彆的冇如何乾,淨揣摩著如何跳這曲舞,然後如何死不瞑目了。
“有感受嗎?”老仇轉頭問站在他身邊的兩位男配角。
台下的群演們“演”得非常賣力,群頭已經說了,這一場超時,導演說每人加一百塊!能不賣力嗎?誇大的神采和肢體說話襯著台上有些僵的舞姿,特彆顯得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