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的話,倒是打碎了吳萬金內心的最後一絲但願。
吳萬金壓抑著肝火開口道:“林時這豎子俄然限定糧食外出,讓府庫低價放糧,較著就是衝著我們來的,唯今之計,我等唯有同心合力,共克時艱。”
林時此子,實在太惡毒了。
“吳兄,我們被林時那黃口孺子算計了!”
“隻要府庫的糧食耗儘,這景山府的糧價,還是是我們說了算。”
“這......”
嚴元,宋詮,盧遂三人慘白著臉麵麵相覷。
吳萬金心道了一句廢話,趕快開口問道:“三位可算來了,快請坐。”
如此作為,豈不是正中林時那豎子的下懷?
“吳兄你說,該如何辦?”
看著二人如喪考妣的模樣,吳萬金的心也是刹時沉到穀底。
宋詮慘著臉道:“可現在我府中的現銀已經將近見底,如何能吃得下這麼多糧食?”
“吳兄,我曉得你的心是好的,可現在,我們真的拿不出多餘的財帛了啊!”
“老爺,嚴老爺他們到了!”
吳萬金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此次我請三位過來,便是為了應對此事。”
“我等以吳兄馬首是瞻,吳兄如果有甚麼應對的體例,還請速速道來。”
恰好幾大糧商也不遂他的意,催促的人去了一波又一波,那三人倒是遲遲未至。
吳萬金在四人當中名譽還是很高的,一句嗬叱下來,三人倉猝杜口不言,眼巴巴的看著吳萬金。
三人慘白著臉麵麵相覷,心中又是悔怨又是驚怒,但更多的,倒是驚駭。
三人一愣,倉猝詰問道。
這話一出,嚴元,宋詮,盧遂三人的神采頓時變得更加丟臉。
“這豎子,好暴虐的心。”
他們猖獗囤糧,能夠說是壓上了統統家底,林時現在釜底抽薪,他們實在是冇體例不急。
吳萬金道:“某已經派削髮中人手去往府庫門前線隊,你我四家府中下人加起來足稀有千人,就算每人限購一鬥,三日內不得複購,亦是數萬斤。”
掃蕩景山府統統的存糧,本就已經讓他們耗儘家財。
盧遂扣問道:“吳兄,敢問如何應對?”
這是非要他們傾家蕩產不成啊!
隻是大廳正中,滿臉煩躁的吳萬金交來回回踱步,未免有些粉碎了這份美感。
這一招,直接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嚴元陰沉臉問道:“以我們四家在景山府的影響力,連合本地糧商不難,可城外的糧商,我們又該如何應對,總不能再出高價,將他們手上的糧食也吃下來吧?”
是以,他隻能調集幾大糧商商討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