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王燭,就看著你的螻蟻部下如何慘痛死去吧——”
方纔那戰戟揮動間斬斷時空長河,可駭威勢令人堵塞,卻在這位布衣男人丁中,像平常煙塵般不值一提。
她能捕獲到那戰戟虛影裡包含的可駭道韻力量,正鎖定一個目標——王燭。
有人看得嘴唇泛白,頭皮炸裂。
“如何……能夠……啊啊啊——”帝後冇法接管實際,幾近有些歇斯底裡。
“隻是當年被朕處決的敗犬。”王燭收回目光,神情淡淡。
伴跟著一聲盪漾心魂的轟隆巨響,蒼穹的雲層似被刀鋒堵截般生生扯開一條通道。
那語氣閒適得彷彿台下底子不是存亡血戰,而是自家小院的落拓平常。
帝後見清環竭力支撐,更添幾分奸笑:
語音一落,大帝虛影厲嘯,驀地間揮戟——
統統人都屏住呼吸,連一句驚呼都來不及收回。
金戈大帝虛影瞬時四分五裂,散作漫天煙塵。
再加上他那句“刀斬於淩霄”,無不表示他恰是當年親手處決金戈大帝的天帝。
所謂疇昔、現在、將來三重殺機十足幻滅得乾清乾淨,彷彿未曾存在過。
“噔”地一聲脆響,那看似淩厲無匹的戰戟在這白芒前竟被硬生生彈飛,激起漫天火星和泯冇的血霧。
全部戰局岌岌可危。
帝背工中咒文再度竄改,正籌辦開釋更凶厲的守勢。
帝後見此,更是對勁洋洋,鋒利笑聲直刺靈魂:
“哈哈哈!王燭,當初你雖把我夫君斬落馬下,但本宮將他不滅的殘魂藏在大千天下,該輪到你償血債了。”
冇等話音落下,一道遊刃不足的白芒快速攔在那裂空斬機前。
一些人本就曉得王燭強到冇法設想,但此番所見,卻比他們之前腦海中構思的“強”還要離譜百倍。
他正負手而立,連半步都冇動,隻是悄悄瞥了眼那“金戈大帝”虛影。
“茶涼了,清環,換壺新的。”
莫非王燭收了弟子?
冷酷的語氣彷彿在論述一個並不起眼的究竟:
場上立即墮入死局,哪怕五大聖主合力,也隻能勉強穩住一個部分區塊,卻有力反對全數大水。
群情聲尚未醞釀,血與火的打擊持續在空中炸響,金戈大帝虛影被震退後,收回一聲淒厲吼怒,似要重整殺機。
王燭隻是一抬指,一縷看似平常的昏黃白芒閃過,“嘭”地一聲,大帝虛影整條手臂與戰戟倏然飛散,一大片黑紅霧狀碎屑被震成虛無。毫無掙紮之力!
隨之呈現的,是一股超出於“帝後威壓”之上的更陳腐、更凶戾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