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場煉化一縷真氣,若你等行事不軌,真氣自會爆體。”清環言簡意賅,“若無歹心,你們就安然無恙。”
“勿亂。若金殿宗真的出山,靜觀其變。剩下議程持續。”
“我們確有罪孽,但今時分歧昔日。”袁霜嘴角牽動,語氣降落,“骨殿已除,我們與之也算兩清。現在局勢險惡,我們也不想被域內奸族吞滅。若女人肯留我們一條活路,我們能夠獻上黑水秘典、血泉靈脈等資本,證明改過之心。”
“金龍嶠?那是昔日金殿宗的道場,怎會放出如此異象?”
念及此處,清環正想開口回絕,卻恰在此時,腦中模糊閃過師父那句:
現場一些還方向中立的宗主看到這一幕,不由悄悄讚歎。
若同意,此後黑水摩雲宗即是被清環拿捏
一言分歧就下禁製,這可不是平常女子能做到的果斷。
可誰讓它曉得捐軀資本,並且情願受禁製?
“傳聞金殿宗藏匿已久,極少參與世俗之爭。莫非他們也要出場?”也有人猜想。
“總比死在這裡好。我們今後,願服從女人號令。”
若能換得活路,也何嘗不是明智之舉。
他抬高聲音道:
“要麼至心實意插手,要麼留在此地處理”。
這統統對他們而言還是新的,但在當前危急四伏時,也算一條可走之路。
“明白。”袁霜點頭,牙縫裡擠出一句,又帶著那些黑水宗人退到角落。
“另有哪家,有不成調和的恩仇,現在無妨一併說出來?若願入盟,還請先擺明底線。我們本日就在此,一併處理。”
公然,袁霜麵色一僵。
那豈不是與名義之“光亮聯手”相悖?
一乾人等或麵露哀思,或低垂眉眼,但都不敢在現在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