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清環神采不改,隻在路過這些人集合的營地時略一抬眼,沉聲道:
師父此前多次透露“無甚興趣當救世主”,更不會建立甚麼所謂“國度”或“神朝”。
“您並未在他們崛起之初就全麵彈壓……厥後才一朝清理?”
王燭回到院中後,順手在竹椅上坐下,又端起桌上那壺溫茶,給本身倒了杯,抿一口,神情還是淡淡然。
清環本想替師父續茶,卻見王燭已自顧自地飲下一杯,想了想,還是搬張竹椅,坐到師父劈麵。
“師父。”她躊躇再三,終究開口,“弟子有事相詢——現在骨殿主謀已除,這片六合彷彿仍危急四伏。若下次再有域外權勢,如那渾沌外洋或其他更強大的外族雄師來臨,我們又該如何應對?”
清環立即動手籌辦此事。
如此平平的言辭,卻包含著讓民氣安的力量,令清環也不再多說。
“弟子曉得,您必不懼任何內奸。但若對方卷攜千萬魔軍,囊括而來,天辰界恐怕會生靈塗炭。弟子隻是想儘量製止這慘烈場景,以是……想請師父示下,是否需求我們事前在天辰界各地佈局防地,或設下某些通天級彆的結界?”
小院裡,幾隻兔子蹦來蹦去,見到仆人返來,立即撲騰到清環腳邊,扇動長耳朵,顯得鎮靜。
可萬一那些域外之敵,同時在多個地區發難,本身與五大聖主即使搏命相搏,也難以麵麵俱到。
清環心中一暖,也悄悄為本身的創想多了幾分信心。
的確,先前骨殿祭陣若非被清環等人鏖戰幾日夜拖住,恐怕早捲成滔天血獄,毀了大片地區,而這些蹲在鎮外的駐紮者,很能夠會被隨後囊括。
“清環,你感覺當年那些帝朝盤據,各大權勢混戰時,朕又是如何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