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自令牌內部湧出一道扭曲光束,模糊閃現出腐血通道的影象,與之前帝後隕落時呈現的氣象不謀而合。
一股令人頭皮發麻的陰冷威壓隔著投影侵襲世人,讓很多修士心神一抖。
清環心頭一震,不消扭頭也知是誰。
他底子冇想完整抹除,而是想放長線,引對方越陷越深。
而王燭,還是溫馨坐鎮在青雲鎮,彷彿外界風雨與他無關。他時而給院子裡的白兔們餵食,時而對清環做些修行指導,閒暇也會帶她去郊野逛逛,彙集些草藥與種子,像極了淺顯師徒的故鄉餬口。
隻見那虛影裡,九道鎖鏈在暗淡深處哢哢作響,連接一座白骨王座,彷彿有個高大身影端坐其上,隻暴露扭曲背影。
忙咬牙再度凝集青光護盾,但她畢竟力量有限。
“師父,您究竟……”清周遊移問道。
“這股顛簸比帝後那日還甚……腐血通道驀地發作,看來骨殿之首要露麵了。”真武活化石大喝,“解纜——!”
全部時勢,如同拉滿弓弦的利箭,隻差那臨門一鬆,就將刺穿夜空,激發囊括天下的血雨。
霹雷聲中,約莫千餘名各路強者集結為一支鋼鐵大水,直往南邊馳行。
世人清算殘局,帶著屍體與受傷者返程。骨殿一波詭計,就如許在天帝與清環的聯部下化解於無形。
……
就在這眨眼之間,她隻覺周遭那股扭曲的血煞和骨刺威能全都呆滯了,彷彿天下被甚麼力量定格。
統統人耳中彷彿隻聽到一聲極悶的震響。
“嘭——”
對方隻是靜肅立那,並冇有任何天崩地裂的行動,可氛圍卻被完整鎖死,他整小我連動一根手指都做不到。
可越是如此,清環越清楚地感到,骨殿的深層權勢纔剛露冰山一角,腐血通道背後的大手,正等候某個最好時候。而師父正處於“行雲流水”的態度,彷彿決定在最關頭的機會一舉破局。
王燭隔空將那通道投影震成粉末,卻用心留下一絲黑氣,讓它溜走,與之前帝後之死時的措置一樣。
言下之意,這骨殿尊者不但渾身血煞,還非常鄙陋扭曲,讓人嫌棄。
王燭看著那骨令上的班駁血紋,悄悄一捏,令牌收回淒厲叫聲,似包含的怨魂被壓碎。
“真正的骨殿之主嗎?”清環內心一凜。
骨殿尊者被刹時擊殺後,這片荒漠的血陣也隨之潰敗,大部分陰魂和謾罵都煙消雲散。唯有少數遠處躲藏的邪修還想逃竄,被五大聖主率兵儘數擒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