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餘長瀏覽完，籌辦放動手機睡覺時，柴寧的資訊卻發來：“餘長，睡了麼？”

未打磨前，受風化，落塵等影響，金葉菩提閃現金灰色，而打磨拋光後，閃現金色。

柴寧看向盒子，並未問代價，而是回身看了一眼身後的餘長，道：“你過來。”

“不會。”

柴寧並未說出對方的名字。

固然很累，也很困，餘長還是對峙每天沐浴的風俗。

“放心睡，另有一個多小時纔到。”

餘長回身，暴露一個耐人扣問的淺笑，道：“刷卡，開票。”

柴寧想了想，道：“大理夜市應當還冇打烊，去逛逛？”

“行，走吧，先隨便逛逛，然後帶你去吃喜洲粑粑。”

來下關夜市，有一樣東西必點，那就是喜洲粑粑，而作為與之相配的，大理風味的酸辣魚，以及大理白族的涼皮是一個不錯的挑選。

柴寧看了一眼餘長選出的菩提果，點點頭道：“不消，算算，多少錢？”

柴寧再次睡去，或許她太累了，亦或許她的好夢還冇有結局。

“那如果剛纔你給的代價，老闆不賣如何辦？”柴寧迷惑問道。

回到旅店的時候已經快兩點，餘長精力已經委靡，和柴寧道了聲晚安後，便回了房間。

老闆頓時笑容更甚，差未幾都能夠著花了，見過好爽的，冇見過如柴寧這般代價都不問，就買東西的。

“嗯。”

“送長輩？”

不曉得的人還覺得她是鑽石王老五，亦或者是甚麼也不懂的二百五。

如果從談天的角度看，柴寧不是一個好的工具，她的答覆永久簡練，偶然乃至是天生的談天殺手。

早晨十點的時候，睡眼迷離的柴寧醒來，含混中看了一眼餘長，見其在劈麵坐著，又閉上眼，呢喃道：“到那裡了？”

老闆是一名老者，頭髮斑白，留著長長的髯毛，見店裡來客，立馬迎了上來，道：“有的，美女想要多少顆？”

兩人冇帶多少行李，不過就是一兩件換洗的衣服，出了大理站，兩人打車朝著指定的夜市而去。

餘長：“......”

餘長轉頭，道：“一分也不加。”

“10分鐘後去吃早餐。”柴寧發資訊過來。

對於菩提果，餘長確切有所體味，但還達不到妙手境地。

柴寧熟睡的模樣，彷彿一件藝術品，高挺的鼻梁，潔白絕美的臉龐，紅潤微翹的薄唇，嘴角掛著一絲淡淡弧度，苗條的睫毛如胡蝶翅膀般微微顫抖了一下，似在做一個極其甜美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