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材直挺挺的站著,腦袋卻垂著。
這是第二次有人喊我“大人”。
周超無法道:“仙家如果要牲口供奉,我還能給他找來,可他要童男童女!這都啥年代了?我要真給他找來,我牢底坐穿啊。”
“胡七重傷逃脫,他今後不敢再來找周家費事。”柳仙兒必定的說。
說著,我們走進客堂,我一眼就瞥見南牆供桌上擺放著的牌位,胡七爺。
我心中愈發猜疑,總感覺奶奶早就曉得我將來會供奉柳仙兒一樣,不著陳跡的教了我很多東西。
我趁機湊到他身邊,問他是不是叫歸鴻,柳仙兒撇我一眼,點頭,“吾名歸鴻。”
柳仙兒伸手,一巴掌拍在周超的腦門上,周超滿身顫抖,喉嚨裡收回嗬嗬的聲音,他的五官俄然變恍惚,俄然,一人從他身上掙紮出來,是個長著狹長狐狸眼,一身紅袍的傢夥。
柳仙兒盯著我看了會,冇說甚麼。
“歸鴻大仙兒,胡七爺是甚麼來源?”我看他神采不錯,趁機探聽。
我細心打量著他的神采,發明他神采發白,眼下青黑,整小我透著一股蕉萃。
我眨眨眼睛,下認識的今後看,覺得他說的是彆人,可今後看,身後也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