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我還曉得一個凶信,我的左腿冇了。
我任由歸鴻拉著我的手,他正坐在我身邊幫我剪動手指甲。
我像是一個冇有生命的娃娃任他宰割。
不過轉過來想,他如果能對我坦誠點,就不會產生這麼多事。
要不是病房門被敲響,我真覺得他會殺了我。
因為養傷,我隻好辦了休學,韋至清要給我送條記,周教員也說要幫我教誨我都回絕了。
曾經的我感覺我必然會過上好日子,但是現在我認了。
“歸鴻,你腦筋是不是有弊端?!我前宿世是捉妖師,你不是人我捉你不是普通嗎?!再說了你砍了我的頭誒!你如何曉得我不是至心要殺你?”
我說這話的時候的確是怨氣沖天,病床的側麵是一麵鏡子,鏡子裡我枯瘦如柴,整小我脫相,像是一隻鬼。
我終究挺過了要死普通的痛苦以後,卻發明我的左腿空空如也。
開初對我這副不死不活的模樣他也很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