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內心一陣感覺老練,這都大學了,還搞小太妹那種嗎?
一陣黑氣從那畫上滿盈出來,俄然畫上的人竟然一點點伸展放大,那畫的表麵竟然從牆上伸展到了我們站著的空中。
寢室門開了,那幾個女生逃似的跑了出去。
“這是她的床鋪嗎?”我問沈夢。
怪不得方纔一拉開簾子有股血的味道。
那盆子黃得發暗,盆子上有凹下去的斑紋。
下鋪的床上擺放著好多貢品,貢品的前麵擺放著一個黃色盆子。
沈夢的同窗很有能夠是走了偏門。
我一聽她這是話裡有話,她聽起來是熟諳這個女生啊。
“並且--並且我感受她眼神很不對勁,看起來像是另一小我似的。”
我邊幫她清算床上的東西邊道:“我不是說你會驚駭,我是怕那些人再來騷擾你。”
“這個畫是我們寢室同窗畫的,我給你打電話就是因為她的事。”
俄然一陣陰笑響起,方向恰是牆上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