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我不耐煩的撇了撇嘴,恐怕歸鴻再對他如何樣,立馬和盤托出。
崔南彷彿被打含混了,但是他一張口我才曉得,他是喝酒喝得含混了。
歸鴻拿過一旁的椅子,長腿一跨反著坐在椅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崔南道:“說,另有甚麼。”
崔南大口喘著氣,像是溺水登陸的人。
我看不出這些傷口有甚麼分歧,在老法醫的唆使下,我纔看出來新傷跟舊傷口的辨彆。
他死死的盯著我,眼裡儘是勢在必得:“沈因,我還是那句話,你彆想分開我。”
到了老法醫的家,他便回到房間拿出了一個檔案袋遞給我們。
我還冇上樓梯,便被歸鴻拉了歸去。
他抬頭問我:“你是誰?你能給我錢嗎?你給我錢我才說。”
他說著拿出照片擺在前麵的茶幾上,茶幾上是屍身上觸目驚心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