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得出來,是我剛纔提到了胡翠花三個字,她纔會變得如此驚駭。馬孀婦現在病情不穩,想問甚麼估計也問不出來,並且如果持續刺激她的話,說不定又像剛纔那麼瘋了。
二驢子接過了瘦子的藥丸,腦袋點得跟個撥浪鼓似的。隨後他扶起了他娘,費了半天勁,總算把藥給灌了出來。
我娘傳聞馬孀婦瘋了,並冇有顯出一絲驚奇,反而顯得特彆淡然。
收支院子以後,我發明馬孀婦在那邊滿地打滾,身上臟的不可,不管二驢子如何扶,他都不肯意起來。
一顆藥下肚以後,馬孀婦的精力略微規複了一些。不過她還是在那邊,小聲說著甚麼,並且較著是一副驚駭的模樣。
說完這些話以後,我娘就去持續乾活了。不過我感受她話裡有話,她彷彿在指導我,想讓我去胡翠花墳上看看。
看現在的環境,有人是不想讓我們持續調查啊!”
聽到了二驢子的話,我和瘦子臉上都是一副吃驚的神采。這是甚麼環境,明天他娘還好好的,明天如何就瘋了?
村長的老婆瘋了,馬孀婦瘋了,胡翠花死了,王木工的老婆我們也冇法去問,現在我們獨一能問的,也就是我娘了。
馬孀婦會瘋,實在我並不感到不測。我想這傢夥必然冇和你說過,當年胡翠花和王木工冇有在一起,也是這傢夥攪和的。
明天早晨的時候,我就感受馬孀婦必定還藏著甚麼事情冇有和我們說。本想等過兩天以後,再上門問問。現在看來,已經冇甚麼能夠了。
一根菸吸完以後,瘦子俄然展開眼睛,神采凝重的對我說道:“鬼神之事,我們哥倆經曆的也很多。怕是據我剛纔察看,馬孀婦身上並冇有感染任何陰氣,申明她比來底子冇有見過鬼。
我的話還冇有問完,馬孀婦俄然像受了驚一樣,頓時又蹲回了牆角,渾身顫抖的朝著四周不斷張望。
提及胡翠花,她也是個不幸人。她這一死也20多年了,她的親生兒子又向來不去看她,村長阿誰忘恩負義的東西也冇去掃過墓。
他把藥丸遞到兒子的手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老弟,把這藥給你娘吃了,雖不說能藥到病除,但也起碼能讓她消停下來。”
真的鬼冇有,並不代表假的鬼不存在。村莊裡現在亂的很,如果我冇有猜錯的話,明天我們分開以後,必然是有人假扮胡翠花,用心把馬孀婦給嚇瘋了。
我們兩個靠近了一些以後,這時候才聽明白了馬孀婦的話。她一向在那邊喃喃自語道:“胡翠花,胡翠花返來了,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不是用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