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和暖的明湖岸邊,南宮玄停端坐在石桌旁淡淡品著一壺君山銀針。
雖是讚美可他的語氣倒是淡淡的,東方白還未及開口一旁的幾個年青學士已經紛繁湊上來:“兩位公子定然是遠道而來的,是以兩位有所不知,這位藍蘭女人乃是我們台州著名的才女,不但詩詞歌賦了得,並且長袖善舞乃是舞中國手呢!”
東方白無法的看了他一眼,隻得朗聲道:“好吧!你嫌費事我念來你聽聽就是!”
此生,隻為伊人守!
世人正交口獎飾這位本日賽詩大會的詩魁時,南宮玄停卻不覺得然的淡淡揚了揚劍眉:“所謂琴色雙絕也不過道聽途說罷了吧!”
東方白髮覺講錯不由有些遲疑,就在此時,四周俄然響起騷動和鼓譟。
南宮玄停尋到賽詩會,東方白見他過來從速叮嚀一旁方纔將詩收好的平地:“平地,從速將那詩拿出來讓玄停親王也賞識一下,江南出才子,本日看來連女人也是詩纔不俗呢!”
東方白說著就將藍蘭題的詩再次背了一遍,南宮玄停目光微微一亮,隨即又規複以往的暗淡:“果然是不錯的!”
一曲結束,台下已然撫掌喝采聲不斷於耳,藍蘭微微屈膝行了一禮,再昂首時一雙美眸已然儘是孔殷的梭尋。
清絕的簫聲彷彿山澗流水般凜冽淒冷,舞台上的藍蘭隻是微微一怔隨即就規複如常。
她常常輕抿一口茶湯,淺笑讚道:“此銀針茶香氣狷介,味醇甘爽。沖泡後,三起三落,非常美妙……”
三月十六乃是月滿之夜,東方白一行人到了天香樓時,內裡早已座無虛席!
他目光看向天涯上悠然的幾片白雲,語氣倒是非常的冷厲:“淑妃撫養允兒已經極是辛苦,那些煩瑣的後宮瑣事就儘量不要橫生枝節,蘭蘭不在,本王就要替她儘量看顧淑妃和林府全麵!”
“我跟女人可算是有緣呢!”東方白目光一眨不眨看著藍蘭。
她最喜君山銀針,夙來偏疼不移。
她那樣微眯雙眸的沉醉模樣叫人神馳。
東方白見他這般不由笑著拉了他走出人群:“他們不過是些酸墨客,你何必跟他們叫真!”
南宮玄停目光炯炯望向畫船上阿誰芊麗的身影,如許乍然的看疇昔,她和她竟是如此相像。
茶的境地就是禪意。
青峰再三安排才終究以一個金錠子的高價買了一個桌。
他回身看到身後一襲白衣,輕靈恍若嫡仙的女子,唇角不覺含了笑意,將蕭遞給一旁的青峰隨口叮嚀道:“先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