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野空寂,好一會兒都冇有任何動靜。
遵循必然的方位而站的陳桓、黃顯、張仲禽、陳媚,手中都捧著一枚靈光閃動的符籙,雙腕隱見赤色,一個個麵龐慘白,氣味短促,特彆是修為最低的陳媚,聽到這話,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
至於說為甚麼他隻是一個練氣四層的重溟宗外門新弟子罷了。
幸虧這門遁法究竟出自厲仙子,又顛末體係修煉,本來裴淩就先逃了一段,現在兩邊之間的間隔以肉眼可見的環境再次拉開,任憑人麵蛛橫衝直撞,乃至氣憤的連吐蛛網,也隻能無能狂怒,眼睜睜看著他的背影變成一個小斑點。
昂首再看麵前懸浮的符籙,眼中竟有些懼意,後怕道:“還好撐過來了。蕭師姐這借符立陣之法固然能夠超越境地佈陣,可對靈力、精血的耗損也忒大了點。”
她麵色慘白、嘴角模糊有著血跡,神情卻非常鎮靜。
“該死”裴淩神采烏青,心念轉了轉,倏忽轉向,朝之前被困住的峽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