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家會長氣得麵如豬肝,氣急廢弛的模樣,青一實在早已動了殺心。
如果把青靈液和金靈液的售賣,都抓在青風寶行手裡,那這利潤可就太龐大了!
如許一想,顧衡也隻得先忍一忍了。
那小丫頭一心練劍,每天起床今後就在院子裡耍劍花玩,不是他提了要求,她絕對不去煉藥。
細心想想,這醫館仆人連本身煉出靈藥有多麼代價都不清楚,還挨那金凰寶行的騙,說不定,連藥方都已經被騙走了。
這一被回絕就氣急廢弛,言語裡的隱晦之意,還暗指要買顧衡和秦伊瑤的性命?
這類合作的大事,按常理而言,必定得是年紀更大的“長輩”出麵安排的嘛!
青一能夠瞭解,但這類做法他不喜好。
當然,這麼做也一定能處理題目,如果這金靈液的藥方,金凰寶行已經拿到手了,那殺掉秦伊瑤就是治本不治本,大不了她們換一個煉藥師就是了。
“另有,我不是她的仆人,固然我也照顧她的起居,但那丫頭是我收養的。”
並且,麵前這傢夥,充其量也隻是那少女的仆人罷了,他感覺這些靈石冇有代價,那隻能申明,這傢夥不過是以凡人的目光對待修士的財產罷了。
如果是修士,那顧衡即便有殺心,也不好動了。
這二十萬靈石如果拿了,就即是留了個致命的定時炸彈在身邊啊。
尚雄一揮袖袍,收斂了肝火,被凡人氣成如許不值得,他持續說道:“歸正你也不能做主,我就在此等那你家仆人返來,我再與她談!”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但他的目光放在阿誰叫做青一的保護身上。
顧衡眉頭微蹙,不太明白尚雄甚麼意義。
這傢夥利誘不成,現在還籌算玩威脅了啊。
尚雄氣炸,指著兩個大箱子吼道:“那你也應當曉得,這些靈石的代價,夠買你和那丫頭的兩條命幾千次了!但我現在是美意上門來,請你跟我們合作的!”
顧衡頓時恍然大悟。
隻要有個半點風聲流出去,那就垮台!
這青風寶行的殺手都是修士,堂堂會長身邊的貼身保護必定也得用修士。
公然,他讓秦伊瑤去金凰寶行“交貨”,尚雄從眼線那邊獲得了動靜,然後就以為,秦伊瑤纔是阿誰能做主的,全然不知,實在顧衡纔是阿誰重新到尾敲定了統統的人。
顧衡本身煉的藥水,有多少代價,貳內心跟明鏡似的,還用尚雄這個“內行人”奉告他?
這尚會長如何就覺得,秦伊瑤能做主了?
“你……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