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錦卻笑著拍了拍她,“不要這麼想,說到底還是因為王氏。”
且不說現在她並有甚麼底牌威脅王氏。王氏已經命人把薑錦的幾件衣服捲了個承擔,扔到了她麵前。
是以,他躊躇一下,就給這對主仆支招,對柳葉道,“你們今兒就該跪在定南府門口的,說被侯府逼著寫了和離書,實際上該給的銀子不給,不給你們活路。”
柳葉又是這幾日侯府產鬨事情的直訪問證人,曉得的再清楚不過,對著蔣七把這幾日的事情倒了個潔淨。
不過半晌,公然有人拿了柳葉的身契過來,還決計熱誠的扔在地上。
王氏還嘲笑,“就在地上,你撿啊。”
“冇事,我也是舉手之勞。登門稱謝就算了,我家仆人是七皇子,現在還住在宮裡呢。”侍衛渾厚的笑了笑。
“這可真巧,我姓薑,固然不是同姓,倒是同音。”薑錦聲音也有些微小了,“真的很感激二哥――”
而一樣見薑錦哈腰低頭,王氏這口氣終究順了,放棄了形象,哈哈大笑起來。
向來十年河東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不過她也想到了昨晚兒的那一出,丟了好大的臉,受了那麼大的驚嚇,到底有些心虛。
“但是甚麼?”薑錦深吸一口氣,王氏的無恥,或者說定南侯府的無恥還是超越了他的設想。
但是在王氏麵前,薑錦並不想逞強,到底還強行按著崩潰的打動,轉頭對柳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