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唐斯年破天荒地改了口，“實在要結案也不是不成以。”

此時趙局正在穆清的辦公室內裡發飆，一見到穆清劈臉蓋臉就是一頓臭罵，“你如何搞的？不是已經調查到線索了嗎？！為甚麼還冇結案！”

“是……阿誰教唆趙琦去催眠程家祿的人？”

“……”譚瑧張大了嘴巴，一臉驚悚地看著她，“但是，但是趙琦不是死了嗎？哦！莫非說你們說那天趙琦腿受傷了你們還追不上，就是因為趙琦當時想體例躲到阿誰房間裡去了？”

“不要嘗試用正凡人的思惟去瞭解變態的心機。”唐斯年翻看著照片，目光俄然定在了此中一張上，“這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