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口咬住了她的嘴唇,狠狠的吮吸,她說一句話,一個字,他都不想聽!
蕭景遇嘲笑散去,鬆開她小手,拂開散落在她耳際的髮絲,掌心貼住她的小臉,再次吻上去。
懷裡的女人一驚,在聽清他的話語後,緊攀他肩膀的小手恍忽要收回。
他連綴細吻,一點點落在她眼角眉梢上。
隻是隨便輕柔觸摸幾下,就發覺到了潮濕。他霸道的長指退出,悄悄褪下她一邊的肩帶,將液體塗在她柔白的背上。
她被迫抬起被心疼過的紅唇,齒縫大開。蕭景遇不遺餘力地愛撫,卻忘了,她穿得夏季衣服是那樣的薄弱。
他不顧統統地聊起她的裙襬,探入……
吻漸次變得狠惡,像是要將荏弱不幸的她疼入骨髓般。
一番雲雨過後,蕭景遇在她耳邊輕問,“明天有空嗎?”
人在脆弱時,心也就格外埠輕易就被攻占。
“嘴硬!”他皺眉,冇有耐煩地把她滿身衣服剝落,完整健忘這張床,他是買給彆人的,不該該在這裡……
蕭景遇唇邊的嘲笑更較著了些,頓了頓才說,“家人是累墜,是軟肋。我蕭景遇……不需求。”
他的大手帶著熱度,遊走她的身材,熟諳每一寸範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