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然一臉黑線,的確想一巴掌拍死他!但是,還不等她有所行動,他就已經抓著她的胳膊,猛地翻身,反客為主地把她壓在身下。
但不管真假,明天他要醒來發明本身睡在地上,必定能把她給削了!
顧然完整怔住了,好久好久之前彷彿也有小我這麼誇過她。厥後,他就不見了……
顧然在內心把他祖宗們都問候個遍,纔去開門。
今晚的蕭景遇很不一樣,或許是喝了酒的原因,整小我少了很多暴戾之氣,更多了一人道。這個時候的他,又彷彿纔是真的他。
媽蛋!
“問你話呢!如何,啞巴了?”他凝睇著身下的小人兒,眼底星光越來越亮。溫潤的嗓音說不出的醉人。在半醉半醒之間,他垂垂靠近她,薄唇微微一揚起。
他嘴角上揚,那骨子裡的傲岸的勁兒啊,就是喝醉了都冇忘,又伸脫手摸向顧然的身材,愛不釋手地把玩那處柔嫩,“你肉多,好摸,多摸摸。”
她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揮動手腳,又踹又打,但是他卻不動如山。吊燈溫和的燈光下,他的俊容更加都雅,眉骨微突,眉峰集合,濃眉下那雙闔黑的眼睛,少了昔日的凜冽冷酷。
顧然一口咬住他下巴泄恨,“蕭景遇,你給我起來!”
他卻驀地展開眼,又把她撲倒在地上,擰著眉頭努了努嘴巴,砸吧了兩下,“嘿嘿,抓到你了,小東西!”
“你壓在我身上,我開個毛線?”
“又是你?”蔣思琪憤恚地掃了一眼顧然,“沈太太,你到底如何回事?半夜半夜呈現在彆人男朋友的家裡,還要不要臉了?”
顧然抵住花癡的笨拙勁,抽出一絲神智來對抗,忿忿道,“你不老嗎?你但是大了我……大了我……”
卻被蔣思源一把攥住了手腕,“你給我站住!顧然,你既然對景遇也成心機,那你之前還假惺惺的勸我打胎退婚,到底安的是甚麼心機?”
顧然從速開了燈,寢室裡頓時敞亮起來,她走近蕭景遇,蹲身細細打量他,滿臉的猜疑。
說完,他就飄飄然扶著牆壁去浴室裡了。
他慢吞吞地從地上爬起,在她的唇上悄悄啄了兩下,又摸著她腦袋,像摸寵物一樣隨便和順,“乖,你去開門,我去沐浴。”
趁顧然看得入迷,他伸手擰了擰她鼻子,抽過煙的手帶著淡淡的菸草味,“你如何這麼敬愛呢?”
我擦,不會摔傻了吧?
“那一定!冇準是個蠟頭槍,中看不頂用!”
在包間裡被朋友這麼嘲笑過,都不在乎的蕭景遇,卻在聞聲顧然說個“老”字的時候,陰下了臉,“你說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