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立剛拒不認罪時,蕭景遇隻說了一句話便令他僵坐在當場。
蕭景遇嘲笑,用一種不容他質疑辯駁的口氣說,“當時,你手裡抱著一個孩子。我說的對不對?”
蕭景遇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煙,長指夾煙,打火機一劃,指間猩紅明滅。
話點到即止,他噤了聲。
“徐組長。”他驀地開口。
李立剛先是一愣,隨後看了看蕭景遇的穿戴打扮,曉得他不是差人纔敢說如許的話,當即看向張組長,“警官,他在威脅我,我要告他!我老婆孩子要出事了,必定是他做的!”
“是。”張組長點頭。之後果為隻是有懷疑,卻冇有證據,鞠問體例都比較暖和。現在證據確實,審判起來也非常便利了。最主如果,有蕭景遇如許的人在,做起事情也冇有那麼多後顧之憂了。
蕭景遇攏起眉峰,還是有些不放心,“一起去吧。”
蕭景遇的話令李立剛嬉皮笑容呈現了一絲龜裂,他嘴角笑意微僵,“你憑甚麼說我是綁架犯?我告你們誣告!”
張組長和蕭景遇相視一眼,又看向李立剛,嘲笑了下,“這可就真巧了。旅店綁架孩子,街頭顧然失落,兩次出事,你都和顧晨在一起。你們這對兄弟的豪情倒是真不錯。”
李立剛雙眸一凝,似是明白了蕭景遇的意義,唇角微沉,他轉而看向張組長,啟唇道,“是不是我說出了統統,就能從輕發落?”
思及此,張組長不免在心內感慨,此人啊越有錢越是費事。小人物的餬口就簡樸多了。
徐組長正在發言,被不速之客打斷,內心非常不爽,麵上卻不敢發作,隻能淺笑問,“蕭總,有甚麼叮嚀的嗎?”
“前橋街那天恰好產生了交通變亂,我記得警方現場辦案的時候都要裝備法律記錄儀的。或許,能夠調取記錄儀的假想,看看有冇有拍到這個監控的死角。或許,上顧然車的人也被拍了下來。”
張組長點了點頭,“這是必定的。”
很快畫麵裡就呈現了一個抱著嬰兒的男人,他站在顧然的車邊敲了敲車窗,又說了幾句話掉隊了車內,然後顧然的車子很快就分開的畫麵。
過了一分鐘,他抬起眼,“你少忽悠我。不成能,我冇有去過那邊。你想訛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