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嗬嗬你一臉!閻樹桐心中不悅,臉上卻不露聲色:“比來過得如何?冇和媳婦兒鬧彆扭吧?我們另有幾個月就快畢業了,事情找好了麼?”
高一葦實在想不明白閻樹桐的奪愛之仇與刪掉“江水源”名字之間有甚麼關聯。莫非這個江水源,是他情敵的弟弟mm?那這個彎兒拐得有點大啊!
“如何,圖窮匕見了?”高一葦調侃道。
“呃……”高一葦固然恨不得殺了閻樹桐,此時卻莫名感覺想笑。
高一葦滿臉調侃:“剛纔不是還說冇事兒找我聊談天麼?”
閻樹桐難堪地解釋道:“我那不是怕你抨擊嗎?以是才留了一手。”
高一葦神采烏青。
閻樹桐對高一葦敵我不分的行動非常不滿,捶著桌子改正道:“甚麼男朋友?我纔是她的真命天子,阿誰男的是第三者!”
“嗯?喬一諾她找到男朋友了?”
“嗬嗬。”高一葦咬牙切齒地嘲笑幾聲,低下頭又開端喝酒。
“嗬嗬你妹啊嗬嗬!不準嗬嗬!”閻樹桐暴怒,然後粗聲粗氣地說道,“不錯,明天我找你來,確切有事想請你幫手。”
“冇找!”高一葦生硬地答覆道。
高一葦又開了一聽啤酒:“少扯那些冇用的!事成以後,你把照片全數給我,我們老死不再見麵,就是對我最大的感激。說吧,閻大少又看誰不紮眼了?”
當天晚些時候,在經世大學的另一個角落,關於此次修習班免試退學名額的會商也在停止中。
高一葦狠灌了幾口酒:“你如果永久彆找我,我就過得更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