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睡得很晚,明顯感受很困,到了床上還是翻來覆去睡不著,滿腦筋都是他的影子,彷彿聽到他在笑嘻嘻地叫“班長”。明顯已經下定決計和他一刀兩斷,明顯他已經去了都城快兩個禮拜,為甚麼我還是忘不掉呢?
3月18日,禮拜四,細雨
我這是病吧?無藥可醫的相思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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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偶爾翻書,看到一句某位女作家寫給她摯愛的話:“見了他,她變得很低很低,低到灰塵裡。但她內心是歡樂的,從灰塵裡開出花來。”這不就是我麼?偶然候我在想,即使冇法與他相伴,遠遠地看著他的背影、跟隨他的腳步,內心就非常滿足了。以是我要冒死學習,考進經世大學,不但實現本身小時候的抱負,也是讓本身現在的好夢不至於幻滅。
那麼長時候冇見到他,不曉得這個壞傢夥有冇有甚麼竄改,應當又長高、又變帥了吧?不管如何,等他返來必然要好好酷刑拷問(如果有能夠的話),問問他揹著我都乾了些甚麼!竟然跟一群女生去吃宵夜、逛酒吧,還跟一個叫喬一諾的大齡女青年不清不楚眉來眼去,知不曉得本身是有夫之婦?知不曉得要遵循夫道?都冇帶我吃過宵夜、逛過酒吧!必須罰他跪鍵盤(如果有能夠的話)!
不對,他就一向冇有屬於我過。那為甚麼我還放不下呢?就像當初有長得很醜的男生尋求浦瀟湘,被笑話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現在這類心態,是不是也是噁心的癩蛤蟆?
明天是他去都城的第十二天。前人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之前總感覺太誇大,現在才感受的確說到了民氣裡。現在我每天走進課堂,都但願看到他坐在坐位上看書做題,然後瞥見我出去,笑著跟我打號召,說“小菜一碟,晨安”。每次上課或課間,我都會忍不住回過甚,看看他是不是返來了,正坐在坐位上微微皺著眉頭思慮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