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8日,禮拜四,細雨
不對,他就一向冇有屬於我過。那為甚麼我還放不下呢?就像當初有長得很醜的男生尋求浦瀟湘,被笑話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現在這類心態,是不是也是噁心的癩蛤蟆?
他去上大學如何辦這個題目,實在我很早就想過了。還能如何辦?當然是儘力學習,爭奪考上都城的大學咯!就算考不上經世大學,起碼大師都在同一座都會裡,週末、節假日另有機遇晤到他。至於上都城甚麼大學,我現在還冇有考慮好。聽培訓班薄嘴唇的歐巴桑說,如果跟公司簽訂20年長約的話,能夠作為委培生直接保送國立戲劇學院,但我並不想簽那麼長時候的賣身契,之前簽10年的我已經感覺太長了,並且一旦進入文娛圈,總感受會離他越來越遠。如果能夠的話,我會考北平師範大學藝術係或者國立音樂學院吧?一來離經世大學更近,二來名聲也更好些。
嗯,把日記本當作渣滓桶,把本身內心負麵的情感全都寫出來,感受整小我都輕鬆很多,明天早晨應當能睡個好覺,冇準兒還能夢見阿誰壞傢夥呢!笑。
另有昨天下午,張明月俄然問蔡小佳,阿誰臭傢夥另有三四個月就高中畢業上大學了,該如何辦?蔡小佳支支吾吾半天也冇說出個以是然來。實在我曉得,這個小妮子對江水源是有好感的,她想去都城上大學。但究竟就是,女孩子家一旦進入文娛圈,就比如白布掉進墨水裡,再也洗不白了。就算你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十年之間每天逢場作戲,名聲也會完整壞掉。阿誰臭傢夥心腸好是不假,可他進了經世大學,等因而平步青雲,隻會離你越來越遠,以是必定有緣無分。
中午回家,飯桌上聽我媽說,武陽珍比來半年洗心革麵,用心致誌學習,成績已經能進入年級前一百名,當真是長大懂事了。我嘴裡一陣陣發苦,喝冰糖銀耳湯都無濟於事,因為我曉得,武陽珍她那裡是長大懂事了?清楚她就是想橫刀奪愛!
明天睡得很晚,明顯感受很困,到了床上還是翻來覆去睡不著,滿腦筋都是他的影子,彷彿聽到他在笑嘻嘻地叫“班長”。明顯已經下定決計和他一刀兩斷,明顯他已經去了都城快兩個禮拜,為甚麼我還是忘不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