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出來的就當小費了。”柳清舞揮了揮手機。
柳清楚固然也聞到了臭味,但她身上多處骨折,身上一抽一抽的疼,反倒冇感覺這臭味有多難以忍耐了。
林幕頭也冇抬,扣問躺在病床的傷者,“蜜斯,你摔傷了那裡?”
“我們下山的時候摔了,我姐摔傷了腿,彷彿骨折了。”
林幕從速走疇昔,扶住這個女生。
“如何回事?”
“冇有,就我一個。”
林幕看著柳清楚,發起道:“我建議你在這裡住院醫治,等傷勢略微穩定再出院。”
“我付你診費。”柳清舞也冇問林幕多少錢,直接拿脫手機掃碼付款。
阿誰被攙扶的女生現在滿臉痛苦,身上還帶著血跡,站都站不穩。
“是的。”林幕點頭。
一拉,一推,一轉。
這時候,救護車也到內裡了。
林幕回身清算東西。
並且兩人的五官精美標緻,顏值都很高。
“這是我特製的骨傷藥,固然味道難聞,但結果不錯。”林幕翻開了藥罐,頓時一股惡臭彌散開來。
林幕拿出了一把剪刀,“我要剪開你的外套,冇題目吧?”
這藥就是他便宜的。
呼救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穿戴登山服的女生。
接著林幕剪開了柳清楚的左腿褲管,一樣先摸骨,然後用伎倆將斷骨給複位,再抹上藥膏,纏上繃帶,牢固夾板。
柳清舞也曉得本身不在理,但林幕實在太年青,看起來乃至比她還小,就如許的傢夥,真的是大夫嗎?
但現在不是存眷這個的時候。
哢嚓幾聲。
“你是大夫?”
冇有讓她亂動。
柳清楚內裡還穿戴一件玄色的活動背心。
“除了右手和左腿的骨折以外,其他都是傷害和擦傷。你需求靜養一週,期間儘量不要挪動骨折的右手和左腿,也不要沾水。”
當看到本身的手機還架在桌前時,俄然回過神來,他還在直播呢!
身材下認識掙紮起來。
疼痛很快和緩下來。
這個味道,感受比化糞池還要臭好幾倍。
他從藥罐裡挖出烏玄色的藥膏,抹在了柳清楚的手臂,然後纏上繃帶,隨即用夾板牢固好骨骼,再纏上一層繃帶。
柳清楚疼得叫出聲。
剛吐完返來的柳清舞就當即說道:“不消住院,我已經打電話叫救護車了,等救護車一來我們就走。”
林幕雙手落在她白淨的手臂上,悄悄地來回摸著。
柳清舞看著如此年青的林幕,不由問道:“這裡另有其他大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