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固然是毒麻藥品,但是我這是在救人,大師都能看獲得的!”
寸頭男人臉上的憂色頓時化作了惶恐和氣憤。
畢竟一針下去就見效,這彆說是中毒了,就是在麻醉史上都是不常見的!
“打的就是你!你害得我父親如許,你另有臉說彆人,我呸!”
“病院?我不是病院的,也冇有行醫資格證,但我能夠必定,你這一針下去,不但不會延緩毒素,反倒會讓患者死得更快!”
“我曉得你們這些學中醫的都會一些奇奇特怪的東西!你從速撤了!不然我告你謀財害命!”
隨即,那寸頭男人走到秦澤麵前,鞠躬說道:“對不起,這位先生,是我剛纔有眼不識高人,還請你能發發慈悲,就就我父親吧!”
杜冷丁跟著針管的垂垂注入,中年男人暴起的青筋垂垂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