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吸人內力工夫很風趣，教我好不好。”老頑童開口道。

公孫止抓住一個空地，左手一刀猛地砍出，右手黑劍則是快速往王禪小腹上刺去。

也不等王禪承諾，周伯通自顧自開口問道：“老子《品德經》裡有句話道：‘蜒植覺得器，當其元，有器之用。鑿戶牖覺得室，當其無，有室之用。’這幾句話你懂麼？”

“那不知前輩攔住我，所為何事？”王禪看著周伯通，開口問道。

王禪停止運功，一掌拍在公孫止胸口將其擊飛，公孫止身子撞飛一座丹爐，這才停了下來。

公孫止強忍著劇痛，揮動鋸齒金刀朝王禪砍去。

王禪看了一眼，回身拜彆。

“倒黴，倒黴，當時我下去冇多久，一個糟老頭和小女人也跟著用繩索下來。深淵上麵是一個水潭，那公孫止冇摔死，可差點就把鱷魚咬死了。我美意把他扔到岸邊，竟然被一個醜八怪俄然出口給打死了。接著前麵跟著下來的阿誰女的竟然叫阿誰醜八怪母親。那醜八怪見我救了公孫止，竟然二話不說就對我策動進犯，公然女人都是母老虎，煩也煩死，我就隻好先溜了，你說晦不倒黴。”

“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衝，其用不窮。”王禪從最後的震驚中回過神來，緩緩開口說道。他已經是猜出了周伯通方纔所使的武功，空明拳。

就在周伯通等得不耐煩時，王禪猛地展開眼睛，也不答話伸手直接往周伯通抓去。

王禪嘴角微微上揚，一個踏步上前，雙拳揮出。

實在這純粹是老頑童一廂甘心，王禪再如何天賦異稟，又如何能夠隻看過一眼就把空明拳貫穿。這又不是甚麼爛大街的三流武學。

此時王禪滿身都是烏青淤腫，略微一觸碰便疼得直呲牙，可他倒是暢懷地大笑起來。

至於公孫綠萼本人如何想，王禪從不在乎，恨他也罷，感激他也罷，又與他何乾。王禪隻做本身以為對的事情，但求動機通達罷了，至於其他的，他底子就不在乎。

王禪和公孫止一向從劍室打到丹房，全部絕情穀被粉碎的一塌胡塗，而兩邊戰役已然到了該分勝負的時候。

看來公孫綠萼這丫頭終歸是曉得了事情的本相。

丹爐撞飛的同時，震驚了房間裡的構造，空中突然分開，偶合的是，恰好是公孫止腳下那一塊。

“咦，風趣，風趣。”躲在房梁上的老頑童見到空中突然翻開，大笑一聲，化作一道利箭竟然直接跳入深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