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名弟子麵麵相覷,內心都打起了退堂鼓,他們從相互的臉上看出一抹躊躇糾結的神采,彷彿在相互扣問,還要比下去嗎?
太欺負人了啊。
大漠?
嗯?
三場,方航全勝!
《使至塞上》
“這……”楊誌國噎住了。
再看看方航,連筆都冇提,站在宣紙麵前一字未動。
方航已經贏了兩場了,這第一名十有八九是方航莫屬了,除非接下來三場有人能夠全贏,但是――
陶嘯心中更加暢快,嗬嗬,寫不出來了吧?幸運寫了兩篇詩來,還真覺得本身有多短長,你那詩不過是曇花一現罷了,到時候看你如何丟臉!
“好。”胡大師點頭,“第三場比賽開端。”
如何贏啊!
“說的好!”
那陶嘯已經寫到第四行最後幾個字了,見到方航終究開端動筆,獵奇的將目光湊疇昔看看方航如何寫,成果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差點板滯在了原地,眼睛瞪的滾眼,拿著羊毫的手猛地一抖,直接在宣紙上染開了一個大大的玄色墨圈,本身剛寫的詩都被毀了。
這底子不是一個層次上的程度,不管是意境還是說話描述,都完整超出於他們層次之上了,第一局《望嶽》寫的滂湃氣勢,碾壓的統統詩都黯然失容,輪到第二局,直接就把彆的人逼的棄權了。
可陶嘯的目光還是呆呆的瞪著方航桌上的詩,對本身剛寫的詩句全然不顧。
“不比了,不比了。”
蕭關逢候騎,都護在燕然。
“我棄權。”
楊誌國擺佈看了看,俄然走到方航身邊,輕聲說道:“方航,你接下來的比試中放點水吧……畢竟這些都是我的老朋友了,昂首不見低頭見的,如果你全贏了,我怕他們麵子掛不住。”
“我輸了。”一名已經寫到一半的青年說道。
金老的臉上也暴露一抹苦笑,在看到‘大漠孤煙直,長河夕照圓’的時候,貳內心就已經清楚了,這一場比賽再比下去都冇成心義。
隨後他兩隻手伸進箱子裡,抓完鬮以後說道:“這一場比賽的題目是大漠,要求,五言律詩,並用在第三行首處。”
“老胡塗?”
“他都已經贏了,這比下去也冇甚麼意義。”有人點頭說道,“這一次比賽,我輸的心折口服。”
坐在底下的有些人已經坐不住了,一開端大師以為這僅僅是一場友情性子的文學集會比賽,就算輸了第一名第二名相差也不大,可恰好是這類碾壓之勢輸的,任誰的臉上都有點掛不住啊,這太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