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搶了我十八萬,還差這兩萬麼?
“是是是。”
半趴在地上的鐘全亮抬頭奉迎的笑道,臉上帶著刀疤的皮膚堆積成一個醜惡的笑容,這副涓滴不記仇的模樣倒是讓方航驚奇了半晌。
這小子到底是甚麼來頭,比黑社會還黑社會啊,你肯定你不是某個黑幫老邁的私生子?
一想到本身要被鎖在車裡推動大海,王秘書忍不住渾身一顫抖,兩腿間直接開端潮濕起來。
梁澤滿臉淚水,哭喊叫喊,俄然伸手一指,指著王秘書說道,“方哥,就是他,欠條是他想出來的,要沉就沉他吧,我今後再也不敢賭了啊。”
鐘全亮苦苦要求,完整冇了之前的放肆氣勢。
“嗯,還算你懂事。”方航笑著拍了拍鐘全亮大鹵蛋腦袋。
“冇,冇了……”
“我再教你個彆例,你直接找輛破車把人關出來鎖死,然後扔到海裡去……你想啊,石頭都是有棱角的,萬一在海裡翻滾刺破了袋子,屍身浮出來就不好了。可車子不會啊,就算等發明,也最多當作一起不測變亂來措置罷了。”
“應當――會吧。”鐘全亮說道。
王子東和李瀟兩人的臉上暴露一抹躊躇之色,說道:“方航,這――”
鐘全亮連連點頭道,現在方航說甚麼他都聽了,哪怕方航叫他脫光衣服去裸奔,他也不敢不從,從速伸手在衣服內側摸索了半晌,拿出一張銀行卡恭恭敬敬的遞給了方航。
鐘全亮昂首,說道:“方哥,阿誰這個梁澤該如何措置呢?”
方航摸了摸麵龐,暴露抹對勁的笑容。
“嗯,這個彆例確切不錯。”方航捏了捏下巴說道,“拉人填海,這你會做吧?”
“咳咳,18萬對吧,敢少一分我都不會放過你。”方航咳嗽了兩聲,一伸手,說道:“禿頂,從速把錢給我。”
方航冇說話,而是一把揪住鐘全亮的領子將他提了起來,摁在桌子上,指著他的大禿頂問道,“奶奶的熊,禿頂你是不是混黑社會的?”
“另有呢!”
而梁澤現在已經完整處於懵逼狀況了,他發了瘋似的哭喊,“方哥,你放過我吧,我們好歹也是一個大學的舍友啊,我向你發誓!我再也不賭了,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聽到這番話,站在中間的梁澤雙腿顫抖一聲,直接“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可惜方航並冇有理睬任何人的話,他從櫃檯處拿了本身和王子東的手機,帶著他們兩人,在浩繁小地痞恭敬目光的諦視下,分開了本來就不屬於本身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