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山風躺在榻鋪上,身材就像被幫了一圈,不得轉動,連脖子都不能有一點扭動,並且感到非常的沉重。
心想為何不見有色延賓在身邊,莫非有色延賓他也遭受了不測?
“大姐,你終究醒了?太好了,之前都快把我嚇死了!”
不但如此,旁山風現在的喉嚨就感受有四五道魚刺卡在內裡,不但乾癢還疼痛至極。
旁山風心想。
那女子猛地一個抬身,竟將本身的頭顱枕在了旁山風胸口,並且用左手抱著他的腰身。
旁山風俄然間又想到了有色延賓,想到了他生性風騷,此時此景會不會是有色延賓特地安排的?
現在旁山風周身都不能轉動,他想喊人,何如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即便略微張口,就感到喉嚨狠惡的疼痛。
不出旁山風的料想,緊接著他便聽到了一聲嘶力竭的尖叫和惶恐失措的挪移身材的聲音。
一個美好又異化個驚駭的聲音鑽進了旁山風的耳朵,讓他不曉得該不該展開眼睛去看。
旁山風的臉頰上披垂著那女子的長髮,擋著了他的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