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冇事顯甚麼本事,看把你媽嚇的,如果跟你一樣魔怔瞭如何辦?”
兩人楞了楞,王霞一開口,直接把牛烎嚇到了,“大牛,你不會是去田裡跟著鎮裡的那幫地痞劫道去了吧?哪來的那麼多錢?”
“誒··這話說的,現在不挺好的,一人一上午就拿了一百塊錢,今後日子還長著呢,乾兩年也都能娶媳婦了!”朱長髮天然曉得痛苦的三小我是甚麼模樣,對著牛烎勸道。
牛震驚呆了,手中的膠鞋直接掉在了地上。
回到了家,王霞和牛震已經從玉米地裡趕了返來,洪澇冇有產生,這兩年田裡倒是旱上了,看著兩人渾身泥水的模樣,牛烎內心有些難受,從口袋裡取出了兩千七百塊錢,放在了桌子上。
“因為大牛··額,他說熟諳我爸!”心直口快的三舅差點露了陷,一旁的四舅倉猝在身後推了他一把。
“嗚嗚···”
“你們三個牲口,是不是又搶大牛的錢了?”
牛烎抓了抓後腦勺,看了眼院子裡壓麥子的石碾子(就是一個石柱子,長一米,半米直徑,用車或者牛帶著它在曬乾還冇打出麥粒的麥子上來回的轉動,然後把麥稈挑出來,剩下的就是麥粒了,對了,壓麥子的處所叫麥場,牛烎故鄉直接叫場裡。)。
牛烎和牛震對視了一眼,牛震從速的追了出去。
不過這事可讓楊大利犯愁了,兩千七啊,本身連個銀行賬戶都冇有,隻能帶回家裡了,可如何跟家裡解釋?誰特麼的又能解釋清楚光靠搬磚如何能夠一上午拿到兩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