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我師父怔了怔,他側頭看了看中間的我,接著瞅了瞅地上的陳老五,這才道,“竟有如許的事,那杜家兒媳不是已經入土為安了嗎,怎會變成厲鬼的?”
說罷,師父揮揮衣袖就往院門外走出去了。我見師父那副倉猝模樣,也想去湊湊熱烈,一溜煙也跟著跑了出去。
看來,這死老頭真籌算坐山觀虎鬥了。媽蛋,我暗自罵了句,捏了捏手裡的桃木劍,無法地往左邊那條狹小走廊踱了疇昔。
我師父猜出事情的嚴峻性,他來不及多想,回身就往屋裡走去。出來時,他已經換上一襲灰色道袍,手拿桃木劍,對陳老五道;“老五,事情緊急,還費事你去給我弄隻公雞來,然後直接送到杜家去,記著了,必然要三年以上的公雞。”
雖說我跟在師父身邊多年,邪妖怪怪並冇少見,也曾瞎貓趕上死耗子收過那麼幾個小厲鬼。但這類不驚駭陽光的屍煞,我還真冇見過,也不曉得它們的修為厲不短長,萬一本身的功力不敷以對抗那屍煞,冇有徒弟幫手,豈不要把小命都交代在這裡了。
“周半仙,接下來就看你的了,以你的本領,定能降了屋裡那屍煞。”
陳老五顫顫巍巍說道,他用手抹掉嘴邊的白沫,兩手撐腰漸漸站起家,好不輕易才略微緩過勁來。
我靠,這叫甚麼事啊,弄了大半天,這老頭竟然不籌算脫手,尼瑪這不是坑人嗎,我頓時急得雞飛狗跳。
房門敞開著,房間裡昏黑一片,我放輕腳步走出來,四周瞅瞅看看,杜老爺子的屍身仍然躺在床上,人頭卻不知去處。奇了怪,那陳老五不是說杜老頭的腦袋滾落在地的嗎,莫非被那女煞吃了不成?
“臭小子,這類弱智題目還用?”週三公責怪道,“屍煞不是厲鬼,它們是不驚駭陽光的,你說會不會在白日出來。”
“我也不曉得啊。”陳老五仍然驚魂不決,道,“明天我去找杜老頭子喝茶,剛進他家門就感覺那裡不對經,偌大的屋子竟然空無一人,因而籌算上樓看看環境去。去到二樓,推開杜老頭子的房間一看,發明他已經身首分離躺在床上,另有阿誰厲鬼,她就躲在杜老頭的床底下,要不是我跑得快,說不定早就著了她的道。”
“冇任何題目啊,師父。”我不明白師父話中意義,撓撓腦袋,道,“那處所確切是個陰宅吉穴,以我的眼力如何能夠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