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的一聲巨響,郵筒被車子撞得四分五裂。
說完,把車速提到最高,一頭紮進了路邊的告白牌。
彭懌辰把車子倒著開到了小鎮邊的鐵軌上。車頭調正,掛好檔,又衝了出去。
烏托鎮夜晚,鎮裡獨一的冰壺館裡,冷僻的氛圍都快被凍住了。
或許這是老天對他的獎懲,不管如何樣,他現在已經完整麻痹了。
彭懌辰從速上去把他扶起來。
車子在街道中間轉了一個大圈,然後屁股朝後,奉告奔馳起來。
淩晨1點擺佈,彭懌辰扶著兩個醉漢一步一搖的走出了冰壺館,他這個想喝悶酒的每喝醉,這兩個光棍卻已經喝得東倒西歪了。
交警走下車,站在皮卡車內裡,看著車上三個醉鬼。
彭懌辰也不睬矮胖光棍如何開車,先把瘦高光棍一把提起來,“站好,深呼吸。你如何樣?”
車裡,矮胖光棍被他嚇得高喊道:“嗨,楚飛,早曉得你喜好撞郵筒,還不如讓我們兩個開車!!”
“我搞死你們,人這輩子就是這麼一回事。”
他隻好先把矮胖光棍塞到車的最右邊,然後又把瘦高光棍塞在了作為中間。
他本身最後擠進了車子的駕駛坐位。
甩開李倩和吳瑞,躲到這個冷僻的冰壺館,就是想要沉著一下,好好想想此後如何辦?
“我問你們一個題目。”彭懌辰一邊開著車,一邊問身邊兩個方纔熟諳不到半天的人。
但想了一個早晨,他才發明,實在他已經冇有此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