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敢搭上性命的,卻一個都冇有。
船上丁夢龍與白樂安同業,兩人都是誌對勁得,心中非常舒爽。
蒙破拔刀,在江麵上劃出一條細線,炸起連續串,十丈高的水珠。
[叮,恭喜宿主獲得震驚值+10000!]
“一刀斷頭——!”
“猖獗,陳牧之,你這是在違逆河伯,是會害死我們大師的!”
大要不屑,內心妒忌。
與蒙破並立右邊的是滿麵東風的馬茂才,明天特地弄了把風雅齋的扇子,拿在手裡裝腔作勢。
“賠罪,跪下賠罪!”
哪怕此時來自十多萬百姓的震驚值,加在一起遠超一萬,陳牧之能夠獲得的隻要一萬。
運轉玄力,垂直走上十層樓那麼高的石碑頂端。
“呸——!”祝涵柳衝著水麵吐口唾沫,她早就看這個石頭大王八不爽了。
位於石碑頂部的陳牧之,低頭俯視道:“既然丁大少這麼問,那麼我就將丁大少的話,悉數償還!”
身披黑甲,腰胯狹刀,看似不起眼,這倒不是他怕搶了祝涵柳的風頭,用心這麼穿。
白景明安排在百姓步隊裡的托兒,遵循叮嚀,挑頭向陳牧之發難。
霹雷一聲巨響,祝涵柳搶在陳牧之前麵脫手,反手拔出背上長達五尺不足的斬馬刀。
就像是一陣風吹過,很快其彆人的聲音緊隨厥後,跪下兩個字排山倒海般環抱在龍龜馱碑四周,陣容浩大。
“還不快跪下賠罪!”
本日尚未脫手,就已經讓陳牧之身敗名裂,若不是有蒙破這個攔路虎,恐怕陳牧之現在已經粉身碎骨。
丁夢龍一臉奸笑的掃視四周,迷惑道:“穆卿衣冇來嗎?”
“可愛,陳牧之身邊竟然有武宗強者!”
陳寧心有怨念。
被玄力擴大數十倍的聲音,在江麵上迴盪不休。
“他如何敢這麼說?連河伯都敢唾罵,比瘋子還瘋。”
“被我一刀斷頭!”
“窮顯擺!”白臉公子嗤之以鼻。
“你擰下白少爺的腦袋,向我告饒,說不定我能夠放你一馬!”
兵艦行至位於渡口水麵中間的龍龜馱碑前停下,陳牧之跳上龍龜。
“是啊,戴罪之人還敢如此放肆,彼蒼無眼啊!”
剛要籌辦再度開口,將鋒芒引向白景明一夥。
渡口沿岸,吵嚷聲接連成片,到最後,人群湧動,有人擠登陸邊停靠的船隻,向江心劃來。
“對,讓他跪下賠罪!”
從船頭一躍而下,玄力迸發,借下落地的慣性,重重披在龍龜脖頸之上。
接著在他倆人身後,護龍衛的十多名統領,校尉,與馬茂才的麾下骨乾,燕尾狀一字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