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樂安如此大張旗鼓的送東西,想不曉得都難。
“我就說嘛,就白樂安這麼一個狗東西,也配給陳王殿下甩臉子?”
唯有白景明,心頭升起一絲不安,多年鬥爭的直覺奉告他,此中必有古怪。
即便內心早有猜想,可看到那一顆顆飽滿圓潤,藥香四溢的丹藥。
這塊匾就是用來誅心的。
不過,鹿死誰手,誰誅誰的心還不必然。
那麼現在他出招,敢問白景明接不接得住?
陳牧之當著世人的麵,手書‘算無遺策’四個大字。
目光看向白樂安身後,伴隨白樂安一起前來的歐陽晨。
“慢著,不成,殿下千萬不成啊!”徐堅問訊趕到,大聲喝止。
丁四海陰笑不竭:“陳牧之這個蠢貨,該不會覺得我們送他賢明神武,是在向他乞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