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鋼鐵的祭壇,機器的聖堂!
那些真正有潛力的邪神子嗣,已經被那些可駭的邪神,帶去了太空。
哢嚓哢嚓!
恐怕,靈安然連字母也認不得。
曾經有一頭‘天國之眼’的子嗣,正麵被一發氫彈擊中,被高溫蒸發,隻要一段觸鬚倖存。
她現在,形如乾枯,全部身材上一絲血肉的陳跡也冇有了。
祂會噴吐真諦的火焰,將祂的仇敵和異端,一一壓服。
但她仍然活著。
是殘次品。
伊麗莎白捧著它,虔誠而崇高的唸誦起來。
但……
伊麗莎白用心設下的圈套!
不過,對邪神子嗣這類詭異的東西來講,隻要冇有完整毀滅,哪怕隻剩下一個細胞,也有能夠重生。
崇高的《機器福音書》指引著她。
然後,他就看到了,前兩天阿誰外邦人抵押在他這裡的阿誰環表。
但現在祂龐大的口器,已經被某種重力完整粉碎。
真正的美,應當有億萬炮塔,轟鳴在宇宙。
當然了,伊麗莎白現在拖拽的這頭邪神子嗣,冇有誇大的再生力量。
祂又是那麼的崇高,每一台引擎,都彷彿在唱誦宇宙的真諦。
“打遊戲吧!”他說:“峽穀勇者,想必已經等待我多時了!”
就連生命力,也相差無幾。
鬼使神差的,靈安然將它拿起來,放在手裡打量。
是被丟棄的,被留在地球養蠱的。
特彆是‘天國之眼’的子嗣,在這方麵格外善於。
“這是一場盛宴!”伊麗莎白說:“獻給我主的盛宴!”
當然了……
伊麗莎白回過甚去。
伊麗莎白拖拽著一頭龐大的邪神子嗣,走在荒涼陰冷的峽穀中。
“還不敷多,還不敷大!”伊麗莎白想。
但仍然活著。
祂們不止表麵有些近似深海的水母。
四周八方的湧來的邪神虎倀,看到她停下來,立即如潮流般湧來。
便殺入峽穀,開啟交戰。
藍天,一百零二年來,再次呈現在蒼穹。
她停下來,站在了這峽穀的中間,用儘最後的力量,將那頭可駭的邪神子嗣,拖到本身麵前,然後,她從破裂的衣服裡,取出了一本書。
祂對人類威脅最大的獨眼,則被完整搗碎了。
現在,這頭邪神子嗣,已經隻剩下了最根基的肌體生機。
霹雷隆!
如許想著,伊麗莎白就將本身拖拽著的邪神子嗣,用力的拋向那正冉冉升起的鋼鐵祭壇,機器聖堂。
真正的崇高,應當是無窮大的戰艦,無窮多的炮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