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人叔叔,我認罪,我全都認,你們快把我抓走吧。”彪悍男人哭求被抓,雙手遞向手銬。
“擄掠?你倒是會給本身按個輕點的罪名,我看你不止想擄掠,還想把我奶奶推倒,摔個甚麼不測出來吧。”吳羨腳下微微用力。
“童隊長在看甚麼?”女人身後站著一個男人,男人彷彿是她的部屬,正在低聲跟她彙報,半響得不到女人的迴應,忍不住扣問道。
口罩男人身高靠近一米九,體重一百八,如此彪悍的體格,就被吳羨像甩小雞一樣甩了出去,落地的那一刻,疼的一個彪悍男人都叫了出來。
“你也跟我們回趟所裡吧,我們會告訴刑警隊,這已經超出我們民警統領的範圍了。”民警嚴厲的說道。
童戰雪點點頭:“我出去一趟。”
“啊……啊……”死衚衕裡瞬息間傳出彪悍男人哀嚎的聲音,如果有人出去看,絕對能看到一個肥胖少年暴打一個彪悍男人,而彪悍男人毫無還手之力的詭異畫麵。
吳羨報了名字:“他擄掠的是我奶奶,剛纔他已經招認了,是有人費錢雇傭他害我奶奶的,這是證據。”
“彷彿是清閒街道派出所。”季林答覆。
“嗯。”
看到吳羨返來了,吳奶奶的神采極其龐大。
民警同意了,說了派出所的地點,這是他們派出所的轄區,離的不遠。
童戰雪關上了窗戶,問道:“季林,你能一甩手就將一個彆重一百八十斤的大漢扔出去幾米遠嗎?”
“返來再說。”童戰雪應著就出了門。
童戰雪冇再說話,想了想問道:“這邊是哪個派出所的轄區?”
吳奶奶高低打量著他,就像看一個陌生人一樣。
說著吳羨把手機拿出來,按下播放鍵。
“看到了一個成心機的少年人。”童戰雪麵無神采的說道。
“那錢你花完了嗎?”吳羨又問。
吳羨幾近把對馬德才的氣都撒在了彪悍男人身上,且專挑不宜留下陳跡的處所打,他特地百度過,曉得人體哪些部位不輕易重傷,但捱打的時候又格外的疼。
“哦?如何成心機了?”男人探頭去看,樓下的衚衕裡甚麼人也冇有。
“你叫甚麼名字?”剩下的阿誰民警問道吳羨。
警車很快就停在了衚衕口,三名民警小跑著出去,本覺得會看到吳羨被KO的畫麵,冇想到被KO的倒是擄掠犯,而那擄掠犯見到他們跟見了親爹似的親熱。
吳羨也在聽到警車聲以後才停了下來,給了彪悍男人一個冷冷的眼神:“你剛纔說的話我已經灌音了,彆想在差人麵前翻供,聽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