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人說談笑笑站在行李傳送帶邊上等著行李托運出來,蘇盞一眼就看到徐嘉衍被一群男生圍在中間,玄色口罩鬆鬆掛在耳朵上,他的行李被最早傳送出來,現在正岔著腿,坐在行李箱上玩動手機,等著火伴的行李被一個個傳送出來。
成雪一本端莊仿照她端著的口氣:“你說,遊戲這東西,碰不得,就和煙一樣,碰不得。”
“我如何說的?”
畢業後,在北方呆了一年,又倉促拿起行李滾返來了。
蘇盞在新一輪寒潮到臨之際,光速捲鋪蓋逃回了雅江。
一邊刷牙還一邊不忘探出頭跟蘇盞說話:“您如何這麼早就來了?聽我姐說是早晨的飛機啊?”
徐嘉衍俄然就笑了,暴露標準八顆牙,像個大男孩一樣,朝他們揮揮手,回身走了。
成雪笑:“纔不是呢!”
都雅是真都雅,可惜是天生寡情的長相。
那邊時不時傳過來黃毛的幾句臥槽,蘇盞獵奇望疇昔,那人始終低著頭抿唇玩動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