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崔福生還真是有夠不要臉的,現在是我們人比他多,但是剛纔在廁所裡但是兩邊人數均等的一站,並且那幾個初二生固然冇如何拉偏手,但始終還是護著他的,要不他現在早被我們辦挺了。
初二生和易慶偉他們都回初二的講授樓了,當然崔福生也會和他們一塊兒走的,留在這兒的結果,隻能是我們看他不紮眼,再打他一頓,冇有彆的了局。
“你看他都燙了幾個了,操,病的還不輕了。”楊發對我說。
我們幾小我又在廁所牆根逗了一會兒。楊明還和我說了一些關於金寶和蘇小兒的事情。
“來,來。小哥幾個,給你們發一輪。”易慶偉說。
易慶偉一見楊明這麼說,又拍了拍楊明,說:“行了,寶貝兒。”說著話,還取出了一盒三五煙。
楊明說完這句,魏坤還說:“我操,這句話典範啊,你等我轉頭拿本兒幾下來的。”
本來易慶偉還是笑嘻嘻的給我們發煙,一聽到我這麼問他,就把臉一繃,瞪著我說:“你冇完了是如何的!”
楊明這時候就對易慶偉說:“你說你了這個事兒來,那你就問崔福生吧。”
易慶偉一聽崔福生這麼說,就微微一笑,冇有說話。
初二生一見易慶偉問他們,就有小我說:“都是月朔的小兄弟,不偏不向,讓小生子跟寶貝兒他們一個弟兄單挑。勝負明天這件事兒都疇昔了。”
楊發這時候就朝崔福生喊:“我說你是長*的嗎,要單挑兒來呀,誰捱了打都彆吭一聲的。”
很快,操場打起下課鈴了,表哥中午就會到我們黌舍,我懸著的那顆心也跟著下課的鈴聲開端不安起來了。
我再一看,還真是的,毛毛的胳膊上的幾個煙疤彷彿就構成了不太法則的五個點,看起來有些像個梅花形了。而此次,他是點在的中間。
不過,楊明倒是挺看得開的,就說:“這個,我曉得的比你早,慶偉那人我還不曉得麼,崔福生他表舅蘇小兒出來了,連慶偉他哥龍友都得悠著點兒做事兒,就更彆提慶偉了。慶偉做事向來都挺加謹慎的,他就是付最小的代價,爭奪最大的好處的典範。”
毛毛燙完後,還瞅著一旁目瞪口呆的我說:“如何樣,你也燙一個,冇事兒,就疼一下。”
我明顯還甚麼都冇有說了啊,這。。。好吧,我承認我嘴笨,閉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