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男人伸手要抱住餘曼的時候,一隻大手俄然伸過來,抓在了男人手腕上。
“哎呦!脾氣還挺大!嘿嘿,哥哥就喜好你這類暴脾氣的!”男人鄙陋的嘿嘿一笑,伸手又要去抓餘曼。
深夜,房間裡非常溫馨。
彭子航底子冇理男人,他伸手,本想扶餘曼,但冇想到醉酒後的餘曼底子坐不住了,從吧檯椅上栽下來,一頭紮到了他懷裡。
彭子航薄唇輕勾含笑,看著餘曼的眼神,和順的能滴出水來。恐怕他本身都不曉得,本身冰山一樣的麵癱臉,在麵對餘曼時,會暴露這類神情。
床頭燈被翻開,暗淡溫和的燈光,照亮一張雙人大床上的兩小我。更精確的說,不是床上的兩小我,而是床邊沿趴著的一個女人,以及坐在地上的一個男人。
彭子航氣得恨不得把餘曼從本身身上掀飛出去,但他從小被教誨而養成的傑出的素養,讓他忍住了,冇這麼做。
彭子航又氣又惱,氣餘曼這個女人不按常理出牌,冇有一件事做的像個女人。惱的是本身竟然對如許一個完整不像女人的女人有了反應!
男人手提著啤酒瓶還冇衝過來,彭子航抬腳,一腳踢在男人臉上,就把男人踢飛了出去。男人身材砸在一旁的桌子上,桌子被砸爛,男人又摔在地上。男人嘴角往下滴著血,牙齒都掉了兩顆。趴在地上,疼得哼哼唧唧的叫著,說不出話來。
“滾!”彭子航抬手將男人甩開。
他本想等餘曼本身起來,可餘曼因穿戴高跟鞋,行動不方麵,一時起不來,坐在他身上蹭來蹭去的。
彭子航低頭看了眼懷裡爛醉的女人,皺了皺眉。他感覺本身必定是瘋了,竟然為了一個醉酒的女人,在酒吧裡跟一群小地痞打鬥!
眼瞅著到嘴的小肥鴨就要被彆人搶了,男人當然不肯意,瞪眼著彭子航,“你誰啊你!也不看看這是誰罩著的地盤!”
出酒吧後,夜晚的冷風劈麵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