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照片的時候，我下認識地笑了笑，就像當初他還在我懷裡的時候，但是當我反應過來他正躺在冰冷的底下時，笑容頓時僵住，眼淚在眼眶中打了個轉，無聲無息地掉落下來，順著我的臉頰不竭地往下滑。

我穿好衣服，叮嚀了馮媽他們幾句，讓他們時候防備內裡會不會有人來，如果有甚麼不測，必然要告訴馮平地，他曉得該如何措置。

“好。”宋城正替我找褲子，聞言胡亂地對付了一句，隨即才反應過來，兩手抓著我的褲子，眼神板滯地望著我。

已經老夫老妻這麼久了，我臉上卻還是感覺一陣炎熱，害臊地鑽進被子裡。

我朝他努了努嘴，得瑟道：“那是，就衝我情願嫁給你，你下輩子可得給我當牛做馬。”

“我不管，此次必定是。”他纔不管到底是不是真的，臉上瀰漫著光輝的笑容，抬頭望著我，眼睛裡亮晶晶的。

大抵是我神采太丟臉，宋城這才發覺到不對勁。

宋城摟住我的肩膀，下巴在我頭頂蹭了蹭，低聲感喟道：“不管今後如何樣，我們都不會忘了小滿。”

宋城充耳不聞，完整將我的話當作耳邊風，直接抱著我進了二樓的寢室。

我已經記不清上一次有身是甚麼反應，隻是剛纔心中俄然閃過這個動機。

白叔等在車裡，我跟宋城一步一步地朝小滿的墓碑走去。

宋城大要上看得開，實際上，他必定特彆想再要一個孩子。

墓碑打掃的很潔淨，照片上的他臉上滿是嬰兒肥，烏黑的眼睛又大又亮，就彷彿在盯著你一樣。

我身上有點難受，搖了點頭，手掌推著他的肩膀，表示他下去。

他嘴角囁嚅了一下，低聲道：“我怕空歡樂一場。”

我被他唬了一跳，趕緊道：“我隻是感受，感受！”

此次鼓起勇氣過來，我也不曉得本身到底想說些甚麼。

宋城悻悻地看了我一眼，嘴巴裡又嘀咕了一句，見我兩眼瞪著他，這才閉了嘴，埋頭持續跟我廝混。

他還是第一次暴露這麼傻乎乎的神情，我噗哧一聲笑出來，腰身俄然一緊，笑聲戛但是止。

他不依不饒，磨蹭著還想持續。

我“唔”的低呼一聲，緊接著唇上傳來一陣濕熱的溫度，統統聲音都被他吞入腹中。

早點查抄的話，不管成果如何，也能讓我們放心一點。

“宋城，”我攀著他一條胳膊，抬頭呢喃道，“我感受……彷彿有了……”

“宋城……”我左胸這邊彷彿岔了氣，一吸氣就疼，肚子也不太舒暢，方纔還感覺渾身都是力量，現在卻軟綿綿的，連動都懶得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