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叫甚麼話?”我趕緊昂首望著他,慎重道,“真的特彆感激你,如果冇有你,我跟小滿還不曉得會如何樣。”
“我給家裡打過幾次電話,你聽到了嗎?”
拉開門一看,竟然是馮若白。
宋城悶聲笑了出來,聲音卻有些衰弱。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輕聲道:“彆動。”
“能夠吧,手掌有點疼。”我立即皺了皺眉,跟他說,“你幫我換下藥吧。”
我又是難堪又是心慌,儘力裝出安靜的模樣,道:“小滿這兩天都有點怕生,我怕嚇到他,等傷口包紮好了,我本身上去看看。”
拆開紗布今後,我立即瞥開腦袋,不敢看掌心的傷口。
“嗯。”宋城怠倦地閉上眼睛,“手機冇電了,電話聽到了,卻冇有力量去接。”
明天早晨天太黑,冇重視腳下,明天細心看了看,才發明地上有一道不甚較著的血跡,清楚是宋城回家的時候留下來的。
馮若白神采有些生硬,沉默地看了我半晌,很久,感喟道:“右右,是我不好,冇有庇護好你們。”
我低聲笑了出來,甜美地往他身邊靠了靠,嘴上用力,在他下巴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我趕緊伸手攔了一下,嚴峻地吞嚥了一口唾沫,道:“讓他睡會兒吧,這兩天他也嚇壞了。好不輕易回了家,才睡的結壯一點。”
“你的手,是不是傷口又流血了?”他盯著紗布看了兩眼,嘀咕道,“屋裡有股血腥味。”
我有些心虛,訕訕道:“是啊,昨晚又哭了一會兒,睡的有點晚,早上就賴床了。”
如果那些仆人在,宋城能夠就不會這麼伶仃無援。
地板上殘留的血跡我已經清理過,按理說他應當發明不了纔對。
心臟跳的有些短長,我動了動鼻子,卻冇有聞到所謂的血腥味。
我抿了抿唇,問道:“此次的埋伏,跟馮家有乾係嗎?”
“不消了,就我跟小滿兩小我,飯菜熱一下就好了。”我趕快打斷他的話,走到門邊站定,表示他能夠走了。
我向他道了謝,送他出門,正要關門的時候,他俄然道:“右右,你信賴我嗎?”
我身上還穿戴寢衣,頭髮也冇有打理,確切是一醒過來就下了樓。
我內心忽的格登了一下,倉猝道:“你……你如何來了?”
我趕快拿了抹布,一點一點將地上的陳跡擦潔淨,累的滿頭都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