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個站在門裡,一個站在門外,氛圍難堪又奧妙。
我茫然地瞪大眼睛,捏著紙巾的手顫個不斷。
“不要哭,冇甚麼好哭的,又不是小女人了。”馮先生抽了一張紙巾遞給我,輕聲笑道,“你小的時候,可比現在膽小多了。”
我不斷打著顫抖,眼淚“啪嗒”一下掉了出來,帶著哭腔說:“他……他不是我父親……”
那他也是方纔曉得這件事的嗎?
“右右。”馮若白俄然喊了一聲,我正愣神,他冷不丁伸出胳膊,直接將我拉了疇昔。
很久,他才說:“先下去用飯吧,我父親已經出差去了。”
我戰戰兢兢地坐下,整小我像根木頭一樣,磕磕巴巴道:“馮……先生,您……您找我有事?”
我倉猝搖了點頭,也不曉得他問的到底是哪句話。
傷口的縫線做的很好,這麼長時候疇昔,隻能看到一道色彩很淡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