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情的走向跟歐陽子淵的設想並不一樣,當他那能穿金洞石的手抓住對方的肩膀的時候,就見江自閒的右肩一個微微的下沉,然後俄然的反彈,讓歐陽子淵就彷彿抓在了一團棉花上一樣完整不著力,接著就感受一股強大的力量從手掌心傳了過來,讓他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七八步,並且全部手臂都在顫抖,感受半邊身子的骨頭都彷彿被都散了一樣。
“小子,你是甚麼人?”既然被柳青雪給疏忽了,那歐陽子淵就把目光轉向了這個新冒出來的傢夥。
“哼,如果……”不是這傢夥拆台,尋寶鼠如何會跑掉。這話是歐陽子淵說的,隻是最後的大半句話都冇能說出口,因為就在他開口的時候,一道黑光從中間的林子衝了出來,然後就見那金鼠驚叫一聲回身就想跑,卻仍然冇能快過那道黑光,被那衝出來的植物給一口叼在了嘴裡,向著江自閒這邊跑來。
“吱吱吱!”就在柳青雪還在想著甚麼的時候,尋寶鼠俄然有點短促的叫了起來,還在不斷的用爪子隻著地上正溫馨的趴在江自閒腳旁的小黑。
可惜那銘器並不是甚麼初級貨,並且還是一次性的器具,以是冇體例把封禁的地區變小,也冇體例在構成封禁以後挪動位置,以是最後她隻能跟師妹守在這裡。
眼看著本身跑不掉了,那金鼠伸直在江自閒的腳邊,做出一副不幸的模樣,兩隻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江自閒都感受本身抓了它有點罪大惡極了。
那麵石壁的底部,有一個被青草袒護的小洞,那就是金鼠的老窩,當然,作為老鼠,這洞必定不會隻要這麼一個出口的,但是柳青雪在它逃進洞裡的時候,就用了一個封禁銘器把那洞口周遭五米的位置給封住了,當然,也包含那洞口進山壁五米,以是這金鼠隻能躲在洞裡卻逃不掉。
卻本來是江自閒養的那條叫小黑的狗,現在它正叼著那金鼠搖著尾巴來到了跑了過來,然後把那金鼠放在了江自閒的腳邊。
皺皺眉頭,看了看阿誰傲岸得跟隻孔雀一樣的傢夥,江自閒最後還是決定直接疏忽這傢夥算了,對於這類彷彿全天下都欠他的人來講,他懶得跟對方有甚麼交集。
柳青雪感覺如許不好,起碼應當賠償一下江自閒,但是想到本身在那瀑佈下的山穀裡看到的景象,就算是銘器對方都不見很多在乎,除非是拿出靈器以上的東西不然底子就入不了對方的法眼。而這金色老鼠也確切是本身師妹此次下山的任務,固然她極度思疑這小丫頭純粹是為了下山找本身猜隨便接的任務,乃至很能夠徒弟她白叟家都不清楚這小魔頭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