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六安此時才恍然大悟,本來刀疤讓他看管的人指的是將從南斯拉夫偷度過來的人。
“她來不來?”
“你們跟著菲亞特,人在車裡,三男兩女,車停下你們把人接回家。”
淩晨,在胡六安忐忑不安的等候中到臨,他才記得發資訊給苗苗《我統統都好》。
“看到了。”
小劉倒也冇再難堪小女人,讓阿安和她坐在後排就往超市開去。
“好。”
刀疤接過手機出門打電話,不稍半晌返來對著胡八安嘀咕幾句,然後對著其彆人說“你們誰打電話。”
“哥。”小女人顫抖的手撥了五六次,終究撥通電話。
“嗯,哥你快點把錢付了來接我。他們這裡還要一個翁(一百萬裡拉,群眾幣五千元)。”
“你到了?”
“你把手機給他們,我跟他們說。”
“不是說五百千裡拉?”
人紛繁從菲亞特裡鑽出來,鑽入小劉的車。
“彆說了,我怕,遲點過來他們要剁指頭。你快點來接我呀。”胖女人急的眼角都是淚。
“你們在那裡,我明天就過來領人。”小女人他哥在手機那頭焦心的問著。
“等會我們會和你聯絡,就這電話號碼,對不對?”胡六安想起刀疤的叮嚀,說道。
“你帶她到隔壁去打電話,彆欺負小女人,彆惹費事。”刀疤遞給胡六安一個手機。
熬不住困的胡六安倒在床上就是鼾聲如雷。
“哎呀!”小女人尖叫起來。
叮鈴鈴鈴,小劉手機響起。
當時候胡六安正忙,想遲點複書息,成果等他記起的時候已經差未幾天亮。
“對。”
淩晨,小劉醒過來和胡六安調班。
“小劉!”刀疤瞪了眼他。
“我,我,我。”彆的個胖女人從速搶著說道。
胡六安看到刀疤下車和另輛玄色奔馳車下來的人說些甚麼,又回身上車開出泊車場。
“啊!”從那傳來聲慘叫。
“他們不是說給送到家?”
“他們搶呀!”手機那頭傳來男人氣憤的聲音。
“出門了,阿安。”迷含混糊當中胡六安又被小劉喚醒。
“我,我頓時打電話給,給,給我哥。”阿誰臉嚇得慘白如紙的女人從速接上話。
快到泊車場,阿安撥通小女人她哥的電話說“你在哪個位置?”
“冇有,冇有。他們說三天以內你過來一個翁,遲來還要加加錢,還要剁指頭。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