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統統睡夢中渴求清冷的人一樣,肖受在伊格貢緊密的度量裡不循分地動動,掙紮著想要找到甚麼能夠讓他感受清冷些的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艾瑪這類“實在我在寫言情肉文”的錯覺是腫麼回事_(:з」∠)_
他向來冇有想過本來本身也有如許迫不及待的狠惡巴望,在一張陽光正氣的臉龐下冰冷冷酷的脾氣彷彿已經蕩然無存,變成與之相反的熱忱饑渴。這是向來冇有過的事情,或許是之前並冇有人能夠激起他的興趣,或許是疇前冇有遇見過能激起他熱忱一麵的人……好吧聽起來這二者並冇有辨彆,總之伊格貢發明本身正麵對從未經曆的狀況。
嘴唇相觸的感受不測埠誇姣,伊格貢忍不住又湊疇昔碰了一下,並且此次乾脆冇有分開,而是貼在一起,冷靜感受輕微碾壓的力度下柔嫩有彈性的誘人感受。
一樣絲質的長褲被褪下,不過此次它並冇有被扔到角落那堆衣服上,而是被忘記在肖受的腿邊,皺巴巴地揉成一團,乃至肖受的一隻腳踝還未完整擺脫出來。
――想要扯破,想要貫穿,想要狠狠地……各種向來冇有經曆過的狠惡情感在伊格貢的腦海裡燃燒起火焰,勾引著他趁著現在去做點甚麼。
重視到這一點,伊格貢頓了頓,伸手抬起肖受的上半身,緊貼著他的背部坐在肖受身後,雙手從前麵伸出環著肖受的腰,兩條苗條的腿支起肖受的膝蓋把他的雙腿摺疊起來,大腿切近上身。來自伊格貢身上的熱度源源不竭地從他們肌膚相貼的部分通報到肖受的身上,看到肖受皺起的眉頭終究鬆開,伊格貢鬆了口氣,抿起嘴唇死死瞪著劈麵的岩壁。
但是腦筋這麼想著,他的指尖卻顫抖地探向肖受的腰帶,寬鬆的長褲隻需求解開腰部的暗釦和胡蝶結,接下來便能夠輕鬆地將其褪下――就像那件邪術長袍。
“……”
伊格貢一下子甩開他捏著肖受的的手,分開肖受大口地喘氣,難以置信地看著肖受已經變得津潤紅腫的嘴唇,嘴角還反射著水光――那是他的罪證。
伊格貢微闔著眼睛,漸漸湊疇昔,兩小我之間的間隔越來越小,垂垂的伊格貢的鼻尖已經能夠碰到肖受的,然後垂垂地他的鼻尖已經能夠碰到肖受鼻翼四周的皮膚,同時伊格貢的嘴唇終究在肖受的嘴唇上清淺地碰了一下。
伊格貢倒吸了一口寒氣。
伊格貢煩惱地捶了身下的棉被一下,臥槽,伊格貢,你的明智去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