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晏之摸了摸這根光禿禿的枝條,滿頭霧水。
“這不一樣,小時候冇多少來這裡玩的人,茉莉花種的比較隨便,纔沒有這麼多。幾年不見,這花看起來應當有專門的人打理,不像之前那麼混亂,乃至範圍都擴大了很多。”沈塘伸了個懶腰,雙手往褲袋裡一揣,領著邵晏之往裡走,邊走邊道,“前次你都玩了甚麼?”
“喂,你在想甚麼呢?”
“吃你的包子吧!”被人揭了傷疤,邵晏之心中一惱,拿起袋子裡還剩下的包子往沈塘嘴裡一塞,立馬刺耳的聲音頓時消逝殆儘。
兩人本在老遠的處所就已經模糊聞到茉莉花的暗香,等走到碧塘核心,這個香味更是濃烈。
邵晏之心想,你潑我冷水,我拍你醜照,相互相互。這麼想著,還小小比了個v偷偷笑了起來。
冇多久,倆人就跟個七八歲小孩一樣,你潑我,我破你,渾身都濕透才停下來坐在岸邊,兩腳泡在水裡,舒暢地踢水。
沈塘猛地抽出腳丫,怒道:“你這是趁人之危!!”
沈塘深深吸了口氣,再緩緩地吐出,如此這般,循環多次。身側的邵晏之頂了他肩膀一下道:“你不是從小玩到大嗎,如何還這麼驚奇的模樣?”
矜持的人一旦放棄架子,那猖獗的模樣,旁人是冇法設想的!
水聲嘩嘩間,聽不清沈塘細碎的喃喃,邵晏之大聲問了句“甚麼”,沈塘回以一捧冷水!
“哈哈死鴨子嘴硬,被我猜中了吧。”沈塘拍了拍邵晏之的手臂,朝前麵指了指,“看看人家如何玩的,出來玩就要玩得開,彆端著架子扭扭捏捏,我跟你說,像你這模樣再好玩的處所,你都感覺普淺顯通!”
沈塘一臉懵逼地看著邵晏之跟放開了籠子的猛虎下山,整小我突入水中。其勢頭過猛,踩下去的力道過大,水花飛濺,端的是兩敗俱傷,跟沈塘都是滿頭濕噠噠,順著下巴往下滴水。
邵晏之大怒:“你給我等著!”
碧塘,對於鐵頭村村民來講,那就是個再淺顯不過的處所了。土生土長的村裡人,有幾個冇去碧塘摸過魚,有幾個冇去花田裡偷過花,又有幾個冇在那邊玩兒過躲貓貓。這裡承載的是全部村裡人兒時的回想,從小玩到大,即便是聖地都光陰洗成了破水塘。不消說,在沈塘童年的影象力,碧塘是不成或缺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