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酒酣耳熱,賓主儘歡之時。
“實在難入都堂,與宰執元老共議!”
“堯夫本日來老夫府邸,是給司馬十二當說客來的?”文彥博喝了一口茶湯後,就悠悠問著。
範純仁和文貽慶都看向文彥博,不太明白文彥博的意義。
父喪,三年不改父之道!
他終究隻能無助的低頭:“若如此,我當極力勸諫之……”
文彥博曉得範純仁的來意,因而點頭應允。
便要在擺佈侍女的攙扶下,退入後宅安息。
在其孝期內,妄改先帝法度。
“李資深現在可還在禦史台裡待罪呢!”
“蓋儒者所爭,尤在於名實!”文彥博歎道:“王介甫早就已經把事情說清楚了!”
“彆的……”文彥博念著昔年故交的交誼,和範純仁道:“自古以來,欲變動法度,則必須得天子支撐!”
都是取死之道!也是禍及子孫的災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