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起床去上班了。”我在張曉瑜的身後悄悄地說道,聲音輕柔得彷彿怕突破這淩晨的安好。
將燈關掉,麵對烏黑的夜晚,身邊的張曉瑜還在低聲顫抖著,我也思路萬千。
她開初還在掙紮、抽泣,我冇有涓滴心疼,扒去了她的衣物,冇顧及上沐浴,就將她壓在了身下。
“開房。”我毫無避諱地說道,語氣中冇有涓滴的溫度。
或許是悠長以來積存的不滿與痛恨,讓我在這一刻落空了應有的憐憫。
但我並冇有理睬她的回絕,直接將車停到了不遠處的旅店門口。
次日,晨光微露,我卻醒得很早。
我輕柔地撫摩著她那如絲般滑嫩的肌膚,她緩緩展開惺忪的睡眼,漫不經心腸看了我一眼,便又轉過身子,背對著我。
我撲滅一支捲菸,大口大口地吸著,試圖用尼古丁來緩釋本身內心的自責,煙霧環繞中,我開端深思本身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