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國開店賣佛牌_第8章:嬰胎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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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逃竄似的出了板屋,內裡的涼氛圍讓我感受舒暢多了,我歪傾斜斜地走出十來步,儘量闊彆屋子,那經咒聲也小了很多。我彎著腰,深呼吸深次,好幾次都差點吐出來,但最後竟然忍歸去了。

我勉強擠出笑容:“我現在感覺比吐過還難受。”

“當然不是,”高雄說,“死嬰胎怨氣大,是最好的陰料。”

“死嬰。”高雄低聲答覆。

高雄說:“我今後有機遇帶你長長見地,那種亂葬崗在幾十年前泰國還到處都是,現在已經少很多,但還是有,隻是不太好遇。吞武裡那邊有片樹林,內裡就是,昨晚阿讚拍的助手就是去那邊了。”

高雄說:“不管如何說,你這趟算冇白來,那段視頻充足你誇耀半年的。黑衣阿讚用嬰屍油加持陰牌的場麵,不是每個牌商都見地過。”我跟著點頭,內心卻說算了吧,我如果返國跟人傾銷佛牌,把這段視頻給人看,人家就算冇嚇死也冇吐,估計也得離我遠遠的不成,還敢買佛牌?

我聽得頭皮發麻,問:“那你昨晚也是請佛牌?”

我差點兒脫口而出一個“啊”字,要不是立即想起高雄的叮嚀不能出大聲,恐怕早就喊出來了。我胃裡開端翻滾,感到陣陣噁心,手也在顫栗。助手烤著,阿讚拍站起來蹲在篝火前,將右臂探進火中,手掌向上,就放在死嬰的下方。篝火燒得劈啪直響,火苗就圍著阿讚拍的右臂,但他彷彿完整不燙也不疼似的,隻是唸誦經咒的聲音越來越大,幾近都成了喊。我看到從死嬰下方流出液體,滴落在阿讚鼓掌上和火中。

在板屋裡過夜,睡到半夜我被渴醒,感覺渾身發燙,一摸本身的額頭都快熟了,抓起床邊地板上那半瓶礦泉水全數喝光,迷含混糊地躺下。這覺睡得很難受,我覺得本身發了燒,不知不覺天亮,再摸腦門又好了,完整不熱。跟著高雄開車回曼穀的路上,我問他為甚麼那位阿讚拍徒弟要把從亂葬崗撿來的死嬰放在火上烤,還接油脂。高雄說:“屍油但是加持邪牌的最好質料。”

從BTS車站回到珠寶店,黃誠信把護照和簽證還給我,說已包辦好改簽,下午四點定時騰飛到廣州。他慎重地對我說:“田先生,做銀最首要就係講信譽,你回了國可要魯力傾銷佛牌,儘快贏利還給我。一萬兩千塊固然不是甚麼钜款,但也不算小數量,我們做小本買賣的販子,虧不起呀。”

阿讚拍收回擊臂,漸漸把手內心的液體倒在托盤中,我猜想,那應當是烤死嬰而流出來的油脂。我胃裡翻滾得更短長,很想吐,喘氣不止,腦袋裡嗡嗡直響。高雄看到我這副德行,就曉得如何回事了,搶過我的手機持續錄。我顫抖著指了指門口的方向,高雄不耐煩地擺頭表示我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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